“架子鼓随便‌敲,有主音吉他撑着,你节拍不出错就行‌。”

    来之前,封佳恣这样跟他说。

    周启越沉闷地敲鼓,舞台下光怪陆离,群魔乱舞,他似乎看到她在‌抽烟,指尖掐着熄灭的火光。

    捧场的欢呼声,逐渐转移为尖叫。

    一曲结束,阿芊迅速喊他:“帅哥,快溜,她们要扒你的衣服。”

    周启越一顿,台下的观众大半冲他来,活像妖精见了唐僧肉。

    他一动不动,阿芊脑袋冒出好大的疑惑:“?”

    周启越:“让她带我走。”

    阿芊:“……”得,竟然‌是阿恣没解决的情债。

    乐队的其他人顶住,阿芊无法‌,给封佳恣打电话:“摩西摩西,帅哥撒娇说你带他他才肯走。”

    封佳恣躲在‌角落里看台上的兵荒马乱,压着笑意,“他被人强.暴了也不关我的事啊。”

    阿芊叹为观止地惊呆。

    “呜呜,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先扒了他的衣服,近水楼台先得月。”

    封佳恣喜闻乐见:“好。”

    她放下手机,闲适地踱步离开,从清吧的后门出去。

    夜正黑。

    周启越回到洞元街,巷子灯光昏暗,他身上的衣服被弄得很皱,肩角处还落着淡红的唇印。

    他常坐的台阶,美丽安静的女生坐着,有所感应地抬头,见到他,惊喜地笑起来。

    “亲爱的,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她们没吓着你吧?”

    尤物被蹂.躏的美景总是看不厌。

    他摸钥匙开门,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似乎消失干净,眉眼满是疲惫。

    看样子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