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凌珍朝着自己走过来,翟景龙感觉自己尿频尿急,肾不好了。

    翟景龙两股战战,双手合十求饶:“花姑奶奶,您怎么来了,下面投胎很堵车吗。”

    花凌珍见翟景龙胡言乱语,也不生气,笑着说:“地狱里面空荡荡的,我寂寞啊,总要拉几个人。”

    翟景龙想起微博上的那些新闻,问:“难道霍映萱的微博都是你发的?你是故意的,霍映萱呢?”

    花凌珍一脸失望的说:“唉,第一个微博当然是霍小姐发的,我只是引导了她一下,具体什么事,你们不是一清二楚吗,说实话我当时还帮了你们呢,是我把霍小姐算计你的视频交给了你爹的。”

    翟景龙还是害怕,小声的问:“那为什么你还要叫我来这里。”

    其实他也知道,花凌珍是找自己报复的,但是他的心里还有幻想,也许她能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过自己。

    花凌珍不理他,将自己的头摘下,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发现头发上的血已经变黑了,她将头递给翟景龙看,说:“你看头发不漂亮了,血都粘在一起了,可以借点水洗头吗。”

    翟景龙看着花凌珍托举脑袋的造型,颤抖地说:“我没有水,要不你放我下去,我给你送点水。”

    “你有啊!”花凌珍说完,从自己腿骨断处抽出一截断骨,身形不稳的崴了一下,翟景龙就看到那截断骨变成了一把匕首,说:“我头发上的血都黑了,还是红色的漂亮,所以,翟大少,你一定能成全我的。”

    翟景龙看着匕首,结结巴巴地说:“我的血脏.....也没有多少。”

    花凌珍语气一怒,脸色一僵,问:“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翟景龙连忙接过匕首,说:“不劳烦您,我自己干就可以了。”

    说完直接朝着大腿扎了一刀,血流了出来,但是还是不够多,翟景龙用力扎了一下,哗啦啦的血流了下来,问:“这够吗?”

    花凌珍满脸可惜的看着地上的鲜血,说:“可惜都流到了地上。”

    感情自己还需要再扎一刀,翟景龙感觉自己被刺激的大动脉里的血液流动的更快了,可是花凌珍还是面无表情的抱着脑袋等着洗头,翟景龙在天台上找了一个盆,又扎了一刀,凑够了半指深的血量。

    他面色苍白地将盆放到花凌珍面前,花凌珍将头放到血液里,头发贪婪的吞噬者血液,发丝都透着鲜亮的红色,发尾还滴着血滴,花凌珍满意地看着头,将头按了回去,说:“谢谢你啊,翟大少,为了感谢你,我就把董事长他们放出来吧。”

    说完一挥手,天台通往楼梯的大门一下子就开了,门后的人看见大门突然开了吓了一跳,刚才董事长他们不管是用刀用电钻都没办法打开这道门,门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就感觉邪性了,董事长他们见多识广,马上打电话去请大师,可是大师还没到,门就先开了。

    感受着天台吹过来的风,翟志强感觉内心一股油然而生的冷意,想到自己的儿子还在上面,打电话催了找大师的人,咬了咬牙直接走上天台。

    翟志强到了天台,就看到自己儿子两只腿都是血,脸色苍白,连忙上前扶住他,关心的问:“小龙,你还能撑住吗?”

    翟景龙虚弱地指着前面的花凌珍,说:“爸,她是花凌珍,不是霍映萱,你小心点。”

    翟志强看着花凌珍,仔细思考一下前因后果,马上就明白了,冷笑道:“花凌珍,都说恶鬼怕恶人,你如果真的能伤到我,就不会使这种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