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双脚踏在地面上的阿漓,宛若新生。

    看着快要喜极而泣的阿漓,邹逸yAn撑起手中的油纸伞,为她避开淋漓的细雨,披上了一件披风。

    “外面Sh气重,你刚到这里,要穿厚点,省得着凉了。”

    听到这话,阿漓缓缓扭头,目光幽幽的看着他,“你是怕我感冒了,没人给你批奏折?”

    对上她的Si亡S线,邹逸yAn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把人搂在怀里转移话题道,“走吧,前来迎驾的官员们该等急了。”

    阿漓不为所动,“是你的官员们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了。”邹逸yAn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那你为他们着想,为什么不为我着想?”

    听到这话,邹逸yAn觉得自己被冤枉了,“我什么时候不为你着想了?”

    虽然这段时间为了能让她快速上手公务,他把人折腾的有点狠了,但其它的……

    但凡她想要的,喜欢的,感兴趣的,他都二话不说的给她了。

    整个邹国随便拉出来一个人,要是说他不Ai重她的话,他能跟她姓!

    “你既然那么为我着想,那能不能让我少批几本奏折?”

    阿漓三句话,图穷匕首见。

    邹逸yAn瞬间闭嘴。

    又一次没能达成目的的阿漓看男人这般模样,冷哼了一声。

    看她就着这件事情,一副要和他过不去的模样,邹逸yAn沉Y片刻,最终给她出了一个馊主意。

    “要不然你赶紧把太子生下来,回头我要是有事外出,就让太子监国。”

    看着连没影儿的孩子都要压榨的男人,阿漓:“——”

    她一脸悲愤。

    “邹逸yAn,我真是看错你了!”

    狗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