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尼哈特公爵坐在富美尔公爵的对面,“真是没想到那一场雨竟然下出了这个效果,这能算是nV神主保佑吗?”

    富美尔公爵轻哼道,“多行不义。”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因尼哈特公爵问他,“现在教廷几乎没有任何信任可言,自然而然这个国家的王权交由教皇行使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会在下次的集会上呼吁建立议会。”富美尔看了因尼哈特一眼,“贵族才是这个国家运作正常的根本,而非教廷。”

    两个人心照不宣,他们确实被教廷打压太久了。

    “是谁?”曲拂儿听见了应门声,连忙问道。

    然而对方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敲着。

    入夜了,最近艾利玛发生的大事让曲拂儿多少有些惊慌,妈妈告诉她哪里都不要去,她需要的任何东西管事妈妈都会派阿贝送过来。

    “是阿贝吗?”拂儿多少有些犹豫,已经这么晚了,阿贝从来不会这么晚的时间来。她正缩在被子里缝一件小袄,孩子预计出生时是在冬天,她想,好歹也要给孩子做一身小袄才行。

    然而门的那方依然没有人说话,而后,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了,那人迅速闪了进来,又关上门。

    拂儿手中的针线就这样掉在地上,她看向那个人,她有多久没有见他了?!

    切萨雷摘掉兜帽,伸开手,“拂儿。”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你被软禁了吗?”曲拂儿小心翼翼的问,她将客厅的灯关了,将切萨雷拉到靠里街的卧室中。“会不会不好?”

    “没事,他们最近的心思不放在我这。”切萨雷将外袍脱了下来,又将鞋子踢到了一边,“这里装饰得还挺温馨的。”

    “妈妈说我住在这里b较方便一些。”拂儿倒了水,放在他面前,她认真审视着那个男人,“一切都还好么?”她伸手m0m0他剪短了的头发,“头发剪短了呀。”

    “你的头发却长了。”切萨雷仰头看着拂儿,“你还好吗?”

    “是我先问的呀。”拂儿端着自己的水杯坐回到床上,“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切萨雷却不接她的话,他只是将头靠在拂儿并不宽大的肩膀上,“再等等,再等等,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他小声呢喃着,声音并不真切。

    “嗯?”拂儿有些话没听清,然而切萨雷却不再说了。

    “孩子有没有不乖?”切萨雷抱着拂儿的腰,一只手轻轻抚在她的腹部。那里已经有了微微的隆起。

    “现在还感觉不到呢。”拂儿说,“但是奈菲尔说一切都很正常,也过了b较危险的前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