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月牙头顶花瓶,步子和扎着马步一样半蹲着,有专门的嬷嬷看管她。

    这对于平常宠娇惯的伊月牙来说,很是吃力。

    她牙紧紧的咬着,站了大约还未半柱香的时间,再也支撑不下去,瘫在地上。

    不论嬷嬷怎么叫她起来,她都不起,甚至将花瓶猛然的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她嚷叫着:“我就不起来,大不了把事情都抖露出来!”

    伊月牙心中就是如此想着,嬷嬷欲将事情禀告给伊月央,可未曾知伊月央从头至尾都在角落里望着她。

    静静的看着,从未离开过。

    “先下去。”

    “是。”

    嬷嬷退下,伊月牙脸色臭的不能再臭,冷冷的瞪视着她:“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让好过的!”

    “可别忘记了,我是亲眼看着勾引我姐夫的!”

    “看见哀家和夜王做什么?抓奸在床?还是看见哀家和夜王做什么不轨的事情?”伊月央脸色淡淡的质问着她:“可知道,就现在的这种诬蔑,哀家就有让有一万种死法,甚至诛连九族!”

    伊月牙懵了。

    确实是没有看见她和夜王做什么亲密的事情,只是从着姐姐那里——

    而且眼前的人是太后,她一直以为抓到了太后的把柄才为所欲为。

    可现在——

    伊月牙明显的感觉到害怕,不太敢看伊月央的眸子,眼神闪烁东躲西藏。

    伊月央倾身凑近她,伊月牙反射性的防备后退。

    眸子瞪着大大的。

    哪知,伊月央只是抓起她手掌。

    她的手掌在砸瓶子的时候割到了,血流一些,虽不多,可伊月牙向来都特别爱惜自己的身体。

    只要破了一个小口,都会哭嚎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