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伊月央脑子里都是亲吻的画面,导致着她到现在做事情都没办法注意力集中。

    “太后娘娘,水满了,湛出来!”

    落烟的叫喊声,让她拉回了神思,一看茶水都已经溢出来,慌乱的站起,可却还打湿了衣衫。

    “太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落烟忙着擦拭着桌子,回头关心着问切她:“您是不是有哪里不太舒服?要不要奴婢给您请太医过来,帮看看身体?”

    “啊?我,哀家没事啊。”她扯着湿淋淋的衣角,眉头紧紧的拧着。

    “您肯定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了,之前给花浇水也是满了不都知,您可千万别憋着身体。”

    “奴婢还是给您请太医过来瞧瞧吧。”

    “不用了,哀家好的很。”她扯了扯衣角,“哀家先去换掉湿衣衫。”

    “是。”

    伊月央走进房间里,却不自觉的撞到东西,发出巨响,落烟顿时揪了心,迈进去。

    “太后娘娘,还是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被落烟拖着,非要请太医,伊月央只觉得头大。

    “不是说了吗,哀家没病,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落烟别去了。”

    不知觉的已走出坤宁宫,她彻底有些乱了心。

    落烟难得的比较坚持:“太后娘娘,这事不是小事,身体是贵重的,奴婢要去请太医帮您看看。”

    “我真的没事,不如落烟……”她目光望着另外一处:“陪我去看看鲤鱼如何,散散心且就心情好了。”

    落烟有些半信半疑的,可她心性单纯。

    “这样太后娘娘的身体就会好些吗。”

    “当然。”

    她也不知道好不好的得了,只不过是一个吻,她怎么就变不太正常了?

    该死的,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