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下午四点离开机场,到了傍晚快七点才到酒店,她也知道自己是被司机忽悠了。

    这些出租车天天在机场守着,他能不知道哪里在修路,哪里没修,偏偏驶出去一大段路才说前面在修路。

    她当时忽闻沈清深的声音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又懒得计较了。

    之前有过司机拉乘客因为钱的事吵起来,最后险些出了车祸的案例。

    她安慰自己,就当破财消灾了。

    沈梨下榻的第一件事就是点餐,她从昨晚到现在滴米未进,早已饿得饥肠辘辘,五脏六腑都在唱空城计。

    接着就是去洗澡、洗头,大夏天里稍微动一动就汗流浃背。

    沈梨T质虚,不能吹空调,房间内开了加Sh器,她问酒店要了台风扇放在角落里旋转吹,自己盘腿坐在地毯上整理行李。

    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托运。

    衣服留换洗的,两套就够了。

    摄影的一些器材设备肯定得带上,轻的可以,太重的就算了。

    七七八八整理下来,沈梨估算了下总价值,器材设备这些托运的话还得买份保险。

    这时,外头门铃响了,沈梨m0了m0肚子,扬声喊道:“来了。”她起身往外走,心想这送餐的终于来了。

    结果门一拉开,沈梨蒙了,回过神后,下意识去关门,来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抵门、推门、反手关门一气呵成。

    她力有不逮,僵持间反被对方强行闯入的行为反被门给弹到墙上去了,撞得她脊背生疼。

    沈梨按下不快,强忍着不去r0u痛处,只木着一张脸问:“有事?”

    沈梨说话的时候也不看人,她没打算让人进去,自个儿就杵在门背后动也不动,脸往落地窗那边看。

    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分,天幕被霓虹灯渲染的像是泼了彩墨。

    房间里,扇叶和加Sh器的声音以一种平稳而淡定的频率规律地响着。

    钟表滴滴答答转着,对方久不说话,沈梨微微不耐。

    她转过头,微仰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