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贺一直以为自己武功在笑傲位面中虽然算得上是高手,但是面对太多的一流高手的攻击的话,还是力有不逮的。

    余贺这却是有些低看了自己。

    笑傲中即使是一流高手,高下之分也是很大的。

    就如任我行,左冷禅,这些就是一流高手中的顶尖人物。如任我行这等高手,梅庄四友见到他简直是骇破了胆。而余贺现在,比起任我行,左冷禅,已经是差不了多少了。

    如嵩山十三太保这等普通的一流高手,余贺虽然说不上是一个打十个,但是一对三四个,还是没问题的。纵使是十个齐上,余贺想要逃走,也是很容易的。

    此时邓八公和那名黑衣人两人齐齐攻来,余贺却是觉得两人的攻击是破绽不少。虽然说不上是错漏百出,但是余贺却是有十几种方式破掉这两人的合击。而邓八公和那名黑衣人此时得到钟镇的允许,顿时不在留手,杀招使了出来。要把余贺击毙。只是两人却是不知道,他们的杀招,在余贺眼中,毫无威力。真真是随手可破。若是任我行,面对两人的杀招,可以用精妙的招式破去两人的招数,也可用吸星大法克制两人。若是左冷禅,可用嵩山剑法,=堂堂正正的将两人打败,也可用寒冰真气使两人速度变慢,而后破去两人的招数。而余贺,任两人招数变换,他自一剑。便可将两人合击破去。独孤九剑随心而动。一剑刺出。邓八公和黑衣人两人却是感觉余贺这一剑极为玄妙。好似不管自己如何出招。后招如何变化,都给这一剑破的干干净净。两人怪叫一声。齐齐防守,两人都是同一想法。既然余贺攻得是自己,那么自己防守,让对方攻击余贺。岂知在独孤九剑之下,两人却是都以为余贺攻击的是自己一般。两人的反应早在余贺意料之中。余贺手中长剑一振,化作一道银线,瞬间穿过邓八公的喉咙。而后回手又是一刺。将这名黑衣人刺死。而两人还在回手防御,岂知独孤九剑不管你如何防守,都能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你的破绽所在。而后破招。旁人眼中,却是只见到余贺手中一剑便刺死了两个一流高手。钟镇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心中转起了逃跑的念头。只是刚刚余贺那一剑的森寒剑气,逼入他的经脉之中,此时他却是连一点内力都难以调集,若是强行调运内力,只怕轻些一年之内不得在动用内力,重些一身武功尽毁。钟镇一运内力。胸口立刻传来一阵好像要裂开的痛感。余贺一剑刺死两人,心中也有些奇怪,怎的这两人竟如此不济。两人合力,连自己十招都撑不住。不过此时可不是发呆的时候。恒山派的这些小尼姑在嵩山派弟子不留手的攻击下,已经有了受伤的人了。好在恒山派的小尼姑个个都互相关爱的很,一旦有人受伤。其余人立刻是不顾性命的攻上去,将受伤的人救下来。余贺呼哨一声,冲了上去。三两下便杀散了嵩山派剩下的几个弟子,救了恒山派弟子之危。还剩三名黑衣人见状,各施杀招。逼退对手,一人跳到钟镇身边。一人跳到死去的邓八公身边,两人抓住两人便要逃走。余贺岂容他们如此轻易便逃走。说起来嵩山十三太保,丁勉,费斌,陆柏乐厚,一个四个太保,而且都是武功比较强的四人,已经死在余贺手中了,再加上邓八公,已是五人了。余贺虽然不知道这些黑衣人哪个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但是记得钟镇和邓八公还有一个叫高克星的家伙应该是来伏击恒山派的,自己杀光这些家伙,那么嵩山派就又是有三个太保死在自己手中。嵩山派十三太保,去掉左冷禅,这些就只剩五个太保了。余贺不知道的是,邓八公已经死在他手中了,而高克新则没有出现。没有来伏击恒山派的尼姑。至于钟镇,已经被他打成重伤了。再加上死去的几个黑衣人,说起来整个嵩山派,名面上和暗中的力量,至少已经被他灭掉了一半了。只怕这次五岳并派大会之后,左冷禅就要全力追杀余贺。甚至会亲自出手也不一定啊。不过五岳并派之后,嵩山派左冷禅还会不会有命在,还不一定了。

    见得几人想要逃走,余贺一步窜出,追向那个背着钟镇的黑衣人,邓八公已经被杀了,那钟镇,余贺可不愿放过。他已经被自己打成重伤了,自己留下这个黑衣人,就等于留下他和钟镇两个人的性命了。

    这名黑衣人见余贺追来,吓了一跳,回手射出数枚暗器。

    余贺手中长剑一绕,划出一道光圈,将攒射而来的暗器一一打飞,只是经此一缓,那名黑衣人已经跑了不远的距离了。

    余贺见状,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嗖的一声,宛若银龙出水,电光破空。射向了那名黑衣人。

    噗嗤一声,黑衣人和钟镇两人齐齐跌倒在地。

    余贺还未过去,却见那名黑衣人又爬将起来,背着同伙迅速的逃走了。

    余贺看了看,却是没有在追上去了。他背上的那个家伙,是死定了。至于那个黑衣人,被自己的剑气侵入经脉,也是个重伤的下场。而且紫霞真气绵长醇和,侵入这个黑衣人的体内,除非是左冷禅亲自耗费真气为其驱除,否则这名黑衣人就要废了,不过五月大会在即,左冷禅不可能耗费内力为其治伤的。

    再看场中,黑衣人的尸体倒了一地。

    再看定静师太。正站在那里,双目圆睁着。

    余贺走过去道:“师太,在下华山派大弟子余贺,拜见师太。”

    却见定静师太忽地一跤跌倒。鼻息粗重。

    余贺惊道:“师太,你没事吧。”

    定静师太胸口不停起伏,开口道:“原来……是岳师兄的……的弟子……这……我就放……心了”

    “师太,师太,你还是先行疗伤吧。”

    余贺上前,正要将定静师太扶起来。

    定静师太一把抓住余贺的手,断断续续道:“我……我是不成的了,相烦足下将恒山派……这……这些弟子们,带……带……”她说到这里,呼吸急促,隔了一阵,才道:“带到福州无相庵中……安顿,我掌门师妹……日内……就会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