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轿夫也是纸糊的?

    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那只大狗就地一滚,噗嗤一下化作了一缕白烟,就此消失不见了。

    说实话,这场热闹真的震撼到我了,我能记一辈子!

    再看张老道,一脸得意的样子,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指着那顶花轿说:“走,咱们瞧瞧这里面的到底是不是香茹!”

    提起这个我就摇了摇头,香茹一个尸体,怎么可能敲锣,依我看,保不齐是陈青山。

    可刚走两步,那轿帘儿刺啦一声被撕碎了,打里面冲出来一道白影。

    刹那间,尸臭熏天,四面八方全都是哭丧的声音。

    定睛一瞧,这竟是那张皮革竖旗!(我记得这玩意儿被压在了三清神像的脚下,还拿红绳捆了)

    张老道略显意外,但依旧嗤笑道:“都被我制服的东西又拿出来折腾,不嫌丢人啊?”

    这话把我说的一愣,对啊,之前用最寻常的大头针就把它收了,陈青山就算故技重施,又能怎样?

    可有个低沉的声音自山路上传来:“皮革竖旗每吸干一个人就增加十年道行,你数数在场的有多少人?”

    话音落地,一道人影走上了山顶,正是陈青山。

    他的脸色很白,虽然故作镇定,但脚步也虚浮了很多,估计跟王少臣似的,邪术被破,自身受到了反噬。

    而那张皮革好像得到了某种命令,哗啦一声就直奔昏迷的孙木匠去了。

    躺在地上的王少臣顿时怪叫起来:“你竟然对我的人下手?!”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来,陈青山那双黑窟窿一样的眼睛里就蕴满了怨毒:“要不是你们这些蠢蛋从中捣乱,我已经杀死李小乙了。”

    呼——

    皮革将孙木匠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跟穿了件连体皮衣似的,随后开始疯狂吸血。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没想到两个凶手之间黑吃黑了,虽然孙木匠不是好人,但喂饱了皮革,我们可就被动了。

    “道爷,咱们别渗着了,出手吧!”我急切道。

    张老道不为所动,幽幽的说:“你忘啦,这东西本来就是给你镀金的,它威力越大,对你的好处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