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拜相,这是一件家国大事,处置不恰当,定会引发不小的风波。面对此等大事,赵王丹不敢独断朝纲。于是,赵王丹去了赵太后寝宫以请安为由,试探母后的态度。

    “王儿,怎么来了。”赵太后刚服下药,没想到王儿会突然前来请安。

    赵王丹赔罪道:“孩儿醉酒两日,没来给母后请安,请母后责罚。”

    赵太后看了赵王丹一眼,知道他并非是专门为了给她请安而来。赵太后听王儿之语,有些不太自然,也不揭破,随和说道:“王儿,有心了。”

    赵王丹见没有被责罚,关切地问道:“母后身体,怎么样了。”

    赵太后叹道:“人老了,身体也不行了。”

    赵王丹忙道:“母后,可不老了。”

    赵太后笑道:“王儿就知道哄我开心。”

    赵王丹又说了很多贴心的话,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表明来意。赵太后见他言不由衷,又无外人在场,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问道:“说吧!你来看我究竟是为了何事。”

    赵王丹假装没事般答道:“母后,孩儿没事。”

    “俗话说,知子莫如母。”赵太后看着赵王丹的双眸,就知道他的来意,“你的眼神和言行告诉我。你来这里,不只是看我这么简单。”

    赵王丹见母后把话题说破,顺着说道:“孩儿的一言一行,都瞒不过母后。母后,孩儿的确有事。”

    赵太后早就猜到了,并不感到惊讶,表情轻松地问道:“说吧!什么事。”

    赵王丹来之前早就想好了开场白,问道:“母后认为安平君如何。”

    “安平君是个贤能的人。”赵太后虽和安平君接触的时日不算久,但对安平君还是有足够深的了解。

    赵王丹闻言,喜形于色,问道:“母后也觉得安平君是贤能的人。母后,孩儿想将这位贤能的人留在赵国,为己所用。”

    赵太后见孩儿有爱才之心,也感到欣慰,问道:“安平君是齐国人,也是齐王的肱股之臣。你想招纳他,为己所用,可不容易。”

    赵王丹被母后说到重点,眉宇间多了团乌云,愁色道:“孩儿也知招纳安平君不容易。母后,有什么办法将安平君留在赵国,为我国效力。”

    赵太后见王儿跟她玩起了心思,也为了试探王儿政见能力,问道:“你来见我,想必已经有了主见。”

    赵王丹见瞒不过母后那双洞察秋毫的双眼,坦诚道:“孩儿认为,安平君功名利禄皆拥有。寡人以权势、地位和钱财等手段,是不能留住他,为赵国效力。”

    赵太后见王儿说的还算有理,平静地问道:“你想如何留住他。”

    赵王丹见母后和颜悦色,趁势说道:“孩儿只能以国士之礼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