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沐说了只要自己表现的够丑,就没人会注意到。如今...

    “你过来”祁醉笑看着她“我知道”

    秋末冬初,太阳还是有些吝啬,阳光透过窗,照在原本昏暗的屋内。这奇怪的举动使的将舞心中一紧,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笑盈盈的男子,偏偏那人仿佛没什么感觉似的,乐呵呵道“小摇是吧,先给我倒杯茶,刚才在门口可把少爷我冻坏了”还象征似的搓了搓了手,一副等着喝茶的样子。

    “你请”

    茶倒上了,祁醉却不想接了。看着递茶杯的手,十分的白皙,秀窄修长,拿水杯的时候碰到指腹有茧,只是手的主人很讲究的把它清理的很干净。

    “你的手很漂亮”很轻浮的语调,若有所思问到“之前是哪家的”

    “小人是前太子身边的”将舞低着头,眼睛很惊恐的闪烁着,手紧张的蜷着。

    祁醉面上还是笑盈盈的“哦,原来是故人,看不出来太子还真是重情重义,自己被发配这来,还不忘拉上一个,啧啧”喝了口茶,也不知道是在说茶,还是其他的什么。

    将舞眉骨抽了抽,继续说“太子对小人有救命之恩,小人只是想报恩”似被吓着一下子跪了下去手也脱开了。

    祁醉看着手被挣开,望着跪在地下颤抖的人沉思了下,调侃之意明显“知道怎么服侍人吗”流氓似的挑起地上那人的下巴,四目相对。

    祁醉看着他的表情,从震惊到服从似只用了一秒,便恢复如常“小人在入屋之前都学过的”说罢还害羞似低下了头。

    “噢,看不出来呀,那来吧”说罢便摊开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将舞求救似看向迟子沐,发现人消失了,忽然想起刚才的开门声,袖中的手紧了紧。

    祁醉看着那双手颤颤巍巍向下直冲重点,脸色都变了,一把抓住想继续向下的手。

    将舞“??”无辜的大眼疑问看向祁醉。

    祁醉暗道,你赢了,淡定的放开手,还拍了拍坐皱的衣服“不急,本少爷就是想先了解了解,我可不是精虫上脑,我喜欢慢慢来”

    说罢便站起来,自顾自的打量了这房间,漫不经心问道“之前服侍过别人?”

    将舞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祁醉也不拆穿,就静静看着他演,心道,自己都这么明显了,还装,倒要看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去。

    “怎么了,失望了?”

    将舞额角都抽了抽,“小的没事,这是小人的本分”

    祁醉看着那人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忽然感觉很烦躁,袖中的手握紧了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