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宥珍拼命的深呼吸着,“油嘴滑舌的,你去外面就学会了,油腔滑调的这一套吗?”

    梁昌柱对于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肯定是不能认下来的。

    “小姑娘,信口雌黄可不是好现象,我说出口的话都是来自肺腑之言,没有一句虚伪的。”

    你可不能随便的就诬陷我了,这对我的心灵是种重大的伤害啊!”

    宋宥珍看着他带着夸张而浮夸的表演,没好气得气笑了。

    一个硬汉形象的人表现出这样的样子,有多违和感?

    简直就像一个高大雄壮的女人,表现出柔柔弱弱的姿态。

    东施效颦,大约就是如此效果了!

    宋宥珍忍了又忍,感觉自己忍得脖子都要变长了,最后重重地掐了他一下,偏偏这惩罚对他来说不轻不重的,就像挠痒痒一样。

    梁昌柱急忙握住了他捣蛋的手,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低沉,“别闹。”

    宋宥珍埋首,没有再跟着他闹腾,白天坐车晕车了,这会儿的确是困乏了。

    最后两人安静的相依而眠,只是糙汉子有些倔强,手依旧霸占着领土,将其牢牢的掌握在掌心上,就像是狗撒泡尿占领领地一样。

    纹丝不动的!可见心里有多么的固执了。

    早上,宋宥珍感受着传来的动作,被迫的睁开眼睛。

    梁昌柱不慌不忙的对上她的眼睛,完全没有因为自己被抓到,而有丝毫窘迫的感觉。

    宋宥珍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这才想起了身在何处,挣扎的爬了起来。

    对于某个做乱的人,她就直接的视而不见了,越搭理他只会越得意,晾着,气焰自然而然的就消散了。

    两人收拾整齐,下去找地方吃早餐,听到议论,有人悄悄地溜进宾馆,想要趁水摸鱼。

    宋宥珍听着议论声,耳朵都快要竖起来了,听得专心致志的,脚步都不知不觉地停止了。

    出门的时候还有一丝的惊魂未定,庆幸昨天晚上摸到他们的房间里吧!不然背着那么多的钱,被人摸走了,那是哭都没地哭的。

    梁昌柱宠涨的揉揉小姑娘的脑袋,“放心吧,不会那么没有眼力的摸进房间的。”

    梁昌柱要是连这点钱和小姑娘都护不住,那他就白白在外面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