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组长,那你看我们今天还要过去吗?”一位副手小心翼翼问到。

    昨天在天义总部被晾了两小时,中间没有一位经理级别的领导过来招呼他们,把邓元柏气了个半死,晚上回来摔了几个茶杯;

    刚刚又被上面打电话臭骂了一通,说他办事不利。

    这个时候,他们可不敢再刺激他了。

    邓元柏端起茶杯喝了口,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心里考虑着该怎么办。

    照昨天那个情形,想让他们主动登门邀请,那是痴人说梦;

    可昨天刚被人晾了三小时,保不齐今天得被人晾一天,

    他大小也是个领导,还是国字头的,他不要脸啊?

    考虑了一会,邓元柏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琼省某度假别墅房间里,此时正传出急促的“啪啪”之声;伴随而来的则是女人似有若无的婉转娇啼;

    就在此时,客厅里电话响了。

    五分钟后,房间里走出一位方面大耳、皮肤松垮的男人;

    抓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后吸了两口,然后才拿起电话。

    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后,男人迟疑了一下才回拨过去,“什么事……这样,你打这个电话试试……”

    男人报了一串号码,叮嘱道:“记住,不要提我名字。”

    刚放下电话,一双玉臂已从身后环住他的腰部,声音娇媚问:“谁啊?”

    “冀西北邓家的子孙。”

    娇媚声问:“邓元柏?他打电话给你干嘛啊。”

    男人转过身,把身后女人面容露了出来,赫然便是金陵府公馆幕后老板白鹭。

    “昨天在天义被晾了两小时,想让我帮着施压一下。”男人没有隐瞒,且说的很直白。

    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罩袍的白鹭,环抱住男人长满老人斑的手臂,“你答应了?”

    “我脑子有病才会答应!让他去找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