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的手指甲全刮在柳五狮身上,他斥责完醉汉后,转头轻轻拍哄她:“婉婉不怕,没事了,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不要怕。”这醉汉是他爹的堂弟,算是本家,是村中有名的混账货,喝多了就什么都g得出来的下流胚。

    所以,这时候醉汉也不在乎五狮的警告。

    他往地下啐了一口浓痰,口齿不清地嚷嚷:“侄、侄儿媳妇,又白、白又香,那就就、就更要好好玩一玩了……”

    因陈婉太过激动,柳五狮正全心全意哄着怀里的娇人儿,一时不察,竟然被这混账醉汉钻了空子,在陈婉PGU上m0了一把。

    这下可像是T0Ng了马蜂窝了。

    陈大小姐疯子一样咬了柳五狮一口,她算受够了,什么人都来占她便宜,这样还不如Si了算了……她咬得厉害,柳五狮怕伤了她,只能松手,陈婉得了自由后,兔子一样地往之前观察过的村口跑去。

    那醉汉见香软白r0U一般的美人跑了,也想去追,柳五狮怒不可抑,一脚把他踢了个跟头,醉汉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嚷声。

    那手上的酒瓶子自然也摔碎了。

    柳五狮提腿就想去追陈婉,却没料到醉汉看酒壶没了,更是耍无赖到底,一把趴在地上,抱住五狮的双脚,一把鼻涕一把口涎地胡吣:“好啊你这王八崽子,敢对老子动手了,克Si爹妈的混账芯子,没爹没娘的小畜牲……”

    这些话,平日是绝对没人敢在五狮或柳家其他兄弟面前嚷嚷的。

    柳五狮乍一听,脑子轰一声炸开般气得要疯。

    他出生不久父母就意外去世,四个兄长把他疼得眼珠子般,从来不会将这些悲剧赖他头上。哪怕他调皮捣蛋被狠狠地教训了,手脚上不会留情,兄长们也是出于好意。

    他和村人的孩子接触较多,和这些中老年混蛋甚少接触。

    隔着辈呢,也不亲。

    所以并不知道背后那些人是怎么看他的,也不知道他兄长们曾为了这事,在村里狠狠教训肃清过一次。

    要不然,怎么会人人都怕柳家兄弟呢。

    因为这些事哥哥们从来不让五狮沾边,所以喝醉酒的醉汉脑子发昏,下意识就把五狮排除在他恐惧的那些事物之外。

    满眼只觉得这是个半大小子,好欺负。

    柳五狮疯起来连柳三豹都怕,他红了眼,一下cH0U出脚,下狠了踹那醉汉,不一会就将人踢得呕出血来。

    醉汉再不济也是村里的人,早有村民见状不妙,上来阻拦拉人。

    “五狮啊,莫踢咯,要把老九闲踢坏咯……都是一家亲戚,有话好说啊……”

    “滚开——”虽是同村,但柳家兄弟年少时尝尽冷眼失孤的苦,知道除了自己几兄弟外,无人真可信赖,五狮虽然从来未吃过多少苦头,可在兄长们的言传身教之下,和这些村民也不见得能有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