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沐罗骁跟头斗牛似得往祺王府冲的时候,景风在铁窗内头疼欲裂地睁开了眼睛,不比沐罗骁,他只记得昨天认了一个小姐老乡!

    “这是什么鬼地方?!”

    吼了几声,总算有一个牢头模样的人走过来,刚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喊什么喊?都要死的人了,你消停会儿,兴许兄弟们还能给你顿好饭。”

    说完,牢头自顾自走开了,徒留景风风中凌乱,趴在牢门前,一脸蒙圈,“我去,喝了个酒,还喝死了?”

    “喂!你给我说清楚,我犯什么罪了把我处死?”

    如此大喊几遍后,牢头还是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诱/拐良家妇女!你小子还真有胆儿,祺王爷的女人你都敢碰。”

    这话说完,景风心里也有了底,八成是宁子的老相好,被抓进来已经是铁铮铮的事实了,他说什么也是个经历过生死的人,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立马把注意力放在怎么逃出去。

    这边,沐罗骁已经跑到祺王府大门,轻车熟路地直奔古祺圳寝殿,众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天,都当没看见她。

    嘭地一声大响,寝殿的大门就被她踢地摇摇欲坠。

    “古祺圳,给老娘滚出来!”

    熟悉的寝殿内,还是昔日的样子,一尘不染,极具奢华,但是空无一人,床上被子也铺的很平整,前前后后一个人都没来管她。

    这未免太奇怪了。

    这时,一个婢女正巧捧着东西经过,她想都没想就上去拉住人家,婢女被她吓地手一抖,东西全都掉了。

    “古祺圳呢?去哪了?说!”

    一想到她唯一的老乡可能已经魂归故里,她就忍不下心头的焦急,婢女被她吓地脸色煞白,娇小的身子颤颤抖抖。

    “去……去上朝了。”

    “昨天晚上这里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沐罗骁凶神恶煞地,婢女新来的,没见过场面,一下子把知道的全说了,沐罗骁心里没了底,慌慌地,要是景风又死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什么时候行刑?”

    “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那人现在尚在死牢。”

    婢女怯懦的眼神终于让沐罗骁冷静了些许,这才知道她现在正在威胁一个弱女孩,立马松了手。

    万幸,还没有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