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人,他们渴望“永生”,可有时候“永生”也是一种诅咒。

    ——永生

    闫白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头晕晕的,还有点疼。我进任务要是每次都晕倒,有点伤身体啊。

    大家还是在那座山坡上,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几人差不多是同一时间醒来的。

    陈画醒后感觉很奇怪,刚刚他明明感觉到了什么,是错觉吗?

    “闫白,你这身衣服好帅!你这个穿着一看就是我们这里最牛逼的了。”

    “衣服?”

    “对啊,闫白你再看我这一身,这啥啊。破破烂烂的。”

    四喜说完后,闫白才发现众人都换了衣服。

    “你们看我在口袋里找到了记者证,看来这个任务好像是让我们是作为记者来到这个山村的。”林执手上正拿着一个记者证。

    “那我这个穿着我也是记者?”四喜看了看自己,记者不至于混的这么惨吧。

    “这个小山村有啥好采访的,风土人情?”陈画也找到了自己口袋里的记者证。

    现在的的陈画和之前不一样了,现在的的他才比较像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那些胡子啥的都没了,可能任务要求记者要仪容整齐吧,所以把他给搞了下。

    四喜看着陈画。陈画长得也不错啊,为啥一开始要走犀利风,搞不懂。

    “大家看看是不是都有记者证。”林执问。

    “我暂时没找到。”徐丽翻遍了口袋也没有。

    “我就不用说了。这身衣服也放不了东西。”四喜对这次任务给她的衣服真的是无言以对。

    “只有我和陈画是记者。”林执说。

    “那我和闫白还有徐丽是啥身份啊?”四喜问。

    “根据闫白这个穿着好像是个老总。你嘛,穿的破破烂烂的,像逃荒的。徐丽穿的比较正常,但是衣服感觉很旧了。”陈画对着众人说。

    “啥,逃荒???”四喜满脑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