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相须目光微烁,继而道:“这位前辈,我等在那雪山中等候七日,对其中情形十分熟悉,也同那一干夜幕组织恶贼交手过,如今前辈修为无匹,正可进入其中,夺取出世之宝!我等愿骥前辈之尾,只求杀得几个夜幕恶贼,为惨死八位好友报仇雪恨!”

    许九已非昔日菜鸟,岂能轻易便信了?况且,这一干人辛辛苦苦等了许久,又折损过半人命,即便届时联手灭了夜幕一众修士,夺了宝物,此七人能够甘愿拱手相让?

    许九若是这便信了,才是愚蠢,当即便摇头道:“你们也不必记挂贫道的恩情,贫道杀了那三人,乃是自卫及反击,并非为了救你们性命。”许九这一开口,便先断了与这七人之间的牵连,继而道,“夜幕的人,最是凶顽险恶,无所不用其极,一旦惹上,便似附骨之蛆般,我已杀了其三人,岂能再去自寻麻烦?贫道还是速速离去,躲个安逸是正经,倒是你们,也自散了吧,但留性命在,何时不能报仇?不必急在此一刻间。”

    “这……”

    那袁相须顿即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许九忽心思一动,忽又有了主意,即掌心一翻,自乾坤袋中,便有一面白色剑形令牌出现在手中,令牌两面,各有“白衣”、“承杀”字迹。

    此是他当初在冰荒之中,偶遇一名白衣塔刺士刺杀真元府一名修士,一死一伤,他捡了大便宜,得了金雀断剑同时,所得的一枚白衣塔令牌。此物若拿去白衣塔,当然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要有**烦,但此刻他拿出手,只是一晃,便即收起,却立刻显现出大用处。

    “白衣塔!”

    那名拄一杆铜杖,状若老者的修士铜杖客大为震惊,脱口惊呼,其余六人亦是一样,骇得不轻。

    “竟是白衣塔的刺士?”

    许九冷笑道:“我白衣塔向来与其他四大势力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杀人,也是反击而已。除此外,我白衣塔刺士,绝不轻易杀人,若要贫道杀人,自然可以,且出得买命代价,我自带你们去杀那些夜幕组织的人!”

    许九弹了弹真水剑锋芒,剑光微颤,即刻便有浓烈杀意,直刺而起,他自道:“怎么,你们见我不是白衣,亦未遮面,不信我乃白衣塔刺士?”

    那七人早吓得神情凝滞,神念都有些紊乱,哪敢说半个不字,忙即道:“竟是白衣塔的前辈,我等万不该强求,这便告退,这便告退。”

    白衣塔中,全是刺士杀手,人人凶残,若是招惹上了,比惹了夜幕组织犹要凄苦十倍。(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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