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衣衣抬头,看了狼狈为奸的两人一眼,真是可悲又愚蠢。

    自以为很精明,其实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王导从保镖手中接过一根雪茄点上,叼着烟嘴里吞云吐雾着,目光却是猥琐的盯着这姐妹俩,心思毫不掩饰地说道: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滚一边去,兄弟,你眼光不错,能弄到这么绝的货色,开个价吧,运到海外去多麻烦,不如转手给我,报酬也是一样!”

    虎哥和涂蔓相互递了个眼色,果然,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下半身动物。

    于是,他们默契的把涂衣衣给推了出去,算这个贱人走狗屎运,走到哪都能迷惑男人,被一个导演潜规则,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比买到海外做奴隶强多了,不是吗?

    “哟,丫头,看样子你还是个倒霉蛋呢,他们想要卖掉你,那你就到哥哥身边来,哥罩着你!”

    王导弹了弹烟灰,吊儿郎当冲着涂衣衣吹了声口哨,“我这人呢,吃惯了山珍海味,有时候就想尝尝鲜,吃点素也未尝不可。”

    “多谢王导拔刀相助,真是让我没齿难忘。”涂衣衣乖巧地回答,没有丝毫嫌弃和害怕的表情。

    男人甚是满意,大手揽过她的肩膀,赞扬道:“我今天就教教你,该怎么处置对自己忘恩负义,又觊觎自己东西的小人!”

    涂衣衣愣了愣,“王导……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男人眼角微眯,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几个黑衣男人立马上前将涂蔓和虎哥钳制住。

    “哐——”

    虎哥当头迎来了一记电棍,头晕目眩的痛感让他顿时找不着北了。

    额头上鲜血直流,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瓮中之鳖,被人揍了还毫无招架之力,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

    涂衣衣看到血肉模糊的场景,视觉受到不小的冲击,人也微微有些吃惊,但仍旧临危不乱的朝涂蔓走过去,“妹妹,人啊,不作死,就不会死,有时候自以为是,聪明过头,迟早会阴沟里翻船的,你说对不对?!”

    海面上狂风呼呼作响着,掀起一层层巨浪,拍打着甲板,整艘游艇如同孤舟在左右摇曳着,犹如涂蔓此时的心情一般,七上八下的。

    涂衣衣笑了笑,继续说道:“还有,不要挑衅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玩的这些小把戏么?”

    她弯了弯唇,嘴角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其实这一切她早已了如指掌。

    涂衣衣脸上的表情,让涂蔓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所有的手段都是那么幼稚不堪,原来这个女人早就看穿了,却还是陪她演了这场苦肉戏,真是高深莫测,城府深的让人害怕!

    “贱人,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假装上钩!”涂蔓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脸上精致的妆容有些晕染开来,狼狈又不堪,丝毫不见刚才的御女范儿。

    “不这样做,你怎会被自己蠢哭?我虽然很讨厌别人在背后算计我,但谁让你是我妹妹呢,还能怎么办,只好惯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