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产品了,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做出来,就算是有人想要买也没东西卖,回到家之后,张雷赶紧将张晨给叫了过来。

    “来,帮我裁纸卷烟,我先教你怎么做。”张雷将自己买的纸和棉花拿出来,迫不及待地对张晨说道。

    张晨也没多说什么,欣然答应,他人聪明手也巧,只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卷的烟就比张雷的还要好看一些了,这让张雷十分惭愧。

    “好了就这样吧,还有接下来切烟丝也交给你了,我来调配。”张雷说道。香烟的所有秘诀就在于香料的调配,这可是他经过长时间的摸索再加上自己对上辈子烟草的味道记忆结合才完成的,属于终极秘密,在没有发明专利的明朝,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张雷又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面,在书桌上,有他特地买来的各种香料,有的刺激很大,香味浓郁,燃烧起来整个屋子都是香喷喷的,这是他仿照的上辈子的所见的雪茄烟特别调配的香料。

    另外还有一种烟雾带有淡淡的清香和薄荷味,香味比较清淡绵长,闻起来十分惬意,这是刺激性比较小的女性烟。

    制作好了许多香料之后,张雷将这两种香料放在两个陶瓷罐子里面拿出来。将张晨切好的烟丝放进去,像腌制咸菜一样将烟丝和香料充分混合,然后在密封的情况下保留三天,这是为了将香味和烟丝充分混合。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张雷将已经切得很细很细的烟丝再一次放上了砧板,这一次,他要将已经很细的烟丝再一次切得更加细碎,如同灰尘一般,然后再将这烟丝再一次和香料混合,密封三天。

    在这期间,张雷去了镇上一次,和仿膳茶庄的老板交割契税,还要在牙行备案,完成所有手续。

    充分和香料混合过的烟丝交给张晨,用巴掌大小的纸张卷起食指粗细的大型号烟,然后再在一头塞上棉花,用香水来作为粘合剂,将整根烟都卷制好。这样做出来的烟比前几天张雷做的样品足足大了两倍,按照张雷的说法,这是为了让烟燃烧得更加长久。

    制作出来的香烟不管是外形还是颜色还是散发出来的香味,张雷都尽量地模仿了雪茄,在每一根香烟的过滤嘴和烟草连接的地方,他还用最醒目的赤金色颜料写上几个蝇头小字,那是每一支烟的编号,按照张雷地说法就是,客户所抽的每一支烟,都将是独一无二的。

    整整十二支香烟制作完成,刚好按照两排每排六只的数量全部装进那精美的烟盒之中,在这些香烟的缝隙中,为了避免挤压,他特地加入了用来防撞减震的棉花。

    拿着这幸幸苦苦耗费了小半个月制作出来的香烟,张雷终于满意地笑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面,他和张晨张宝生一家三口日日在家做工,赶制出来二十四和香烟,用一个大箱子装了,张晨抱着这个大箱子,和张雷两人一起雇了马车运送到仿膳茶庄。

    这个时候的仿膳茶庄已经和前些日子大不一样了,在张雷的金钱攻势下,一家颇具实力的木活行承包了整个屋子的改造工程。

    现在在张雷面前的仿膳茶庄,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了一个月之前的模样,除了进门的那块地方格局变化不是很大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被分割成了一丈见方的小包间,里面没别的摆设,只有一张舒服的大床,床上一张精致的四方小桌用来放一些东西,这是张雷需要的用来提供给客人的吸烟室。

    张雷和张晨刚刚将东西安顿好了,张宝生随后便带着那块巨大的匾额出现在了仿膳茶庄。

    他们的行为在这热闹的街道上自然是瞒不过别人的眼睛,一些仿膳茶庄的熟客对于仿膳茶庄突然关门一个月已经十分奇怪了,现在看见突然来了两个年轻人,又带来一块这么大的匾额,心中的好奇心更甚,都顾不得自己出门要做的事情,不约而同地驻足观看起来。

    对于这种场面张雷是一点儿也不惊讶,甚至他是喜闻乐见的,围观看热闹的人越多,那就意味着初期的潜在客户会越多,为宣传省下不少功夫。

    眼睁睁地看着仿膳茶庄的匾额被摘下来,一些老人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终于,有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走过来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仿膳茶庄的胡老板呢?”

    张雷满脸笑容地解释道:“你说胡老板哪?他出去做大生意去了,这店面说闲着也是闲着,就转让给了我,来做些小生意。”

    “你?你这小子还不到二十岁,做什么生意?”老头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不相信,说完话还哼哼两声表明自己的立场。

    张雷依旧是笑呵呵的,他说道:“古人云有志不在年高,我做生意又有何不可?只要有人买账,谁做生意都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