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徐楚维反悔的机会,贺晚寻对着他的敏感点撞了上去。

    刚刚压下去的射精欲望被贺晚寻这一撞又重新燃了起来,烧得徐楚维又酸又痒又胀,就像尿急时被人按着小腹使劲揉还得生生憋着的感觉。

    所有难耐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一处,偏偏贺晚寻还不管不顾地一下下往G点上顶,徐楚维向后仰着脖子皱着眉头喊:“不行了,我不行了。”

    贺晚寻笑了一声,低沉道:“哪有这么快就不行了,你可以的。”

    徐楚维像条脱水的鱼浑身无力地张着嘴喘息,被束缚的性器根部一阵阵麻痒,又舒服又难受,既想马上结束又想不要停止。

    贺晚寻眯眼观摩着他的反应,伸出手弹了一下徐楚维邦邦硬的性器。身下的人顿时猛烈痉挛,腰部向上挺起,似乎要射出什么,但挺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只能徒劳地瘫回床上。

    徐楚维快疯掉了,贺晚寻在他体内不断磨他的敏感点,他花穴发麻,前面的性器更是没有一个地方不想射精,可真要射的时候才发现出口被堵得死死的,拼尽全力也射不出一滴。

    徐楚维控制不住地发抖,被这种感觉逼得脖颈上青筋凸起,嘴里呜呜恳求道:“把东西给我拿走,我要射,呜,我要射,啊!”

    他现在全身都软得要命,贺晚寻轻而易举就压住了他的手,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贺晚寻啵地一声把东西抽了出去,不等徐楚维缓口气,又用力撞了进去,这次直击宫口。

    徐楚维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光是被撞了一下宫口他就抖着腰高潮了。

    阴道绞得死紧,花穴疯了一样往外喷水,浇湿了床单。

    这次高潮他并不好受,穴里极致的快感和阴茎极致的束缚交缠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既在地狱又在天堂。

    他抖着身体不断痉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贺晚寻体贴地停了片刻,等他缓过这阵后才开始接着动。

    徐楚维眼角泪已经出来了,语气里带了一丝哭腔:“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贺晚寻开始进攻子宫,每一下都撞在宫口处,徐楚维全身肌肉紧绷,抽搐地停不下来。

    他满头大汗,脸胀得通红,不住微微抬起上身想要挣脱,最后又脱力地倒回去,可怜又无助。

    贺晚寻莫名觉得他这样有点可爱:“你躲什么?”

    徐楚维牙根都是酸的,咬着牙强撑着回答:“我难受!”

    贺晚寻眸光一沉,这次进去时同时照顾到了G点和宫口,把徐楚维弄得一阵麻痒:“没有爽么?”

    怎么没有,徐楚维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但他怎么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