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墨沉默了几秒后,开口道,

    “走吧。”

    容家距离公寓有一段距离,容时瑾被放在了后排座位上平躺着。

    容时墨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弟,果然他还是只能接受金灿灿吗,这么多年,能靠近他身边的也只有她了。

    其实,他们能在交往,容家没有一个人会觉得奇怪,毕竟两人自小就在一起,他只是心疼这个弟弟,做了那么多,追了那么久,两个人以后能不能顺利,容时瑾对金灿灿的疯劲,如果金灿灿不要他,他不知道这个弟弟能做出什么事来。

    低头看了眼,或许是没有了那些女人,此刻又躺在熟悉的车里,容时瑾的唇瓣恢复了一些血色,脸色也比刚才要好一些,只是身子还在细微的颤抖。

    车里一片安静。

    容时瑾躺在车上,意识是清晰的,可是越是清晰,越是感觉到不妙。

    他现在浑身热得冒气儿,穿在身上的衣服,自己稍稍一动弹,衣服就蹭的他一哆嗦。

    难受……很难受!

    一个颠簸,他发出小小的闷哼。

    容时墨立即注意到了。

    就看自家弟弟脸色不再苍白,却是诡异的绯红,往常清透的眼神,现在盛着氤氲雾气,同是男人,往下一瞟,他就猜出了怎么回事。容时墨脸色难看的问容时瑾:

    “是那女人的酒?”

    容时瑾现在对焦都困难,视线就像蒙着纱,只能呆呆的点头,就这一个动作,身上又是一哆嗦。看着弟弟可怜的小模样,容时墨又是一阵心疼。

    在自家的宴会上,容时瑾竟然被女人下药!还是干那事的药!

    不过再看容时瑾,一双凤眸半遮半闭,天生眼尾处的淡淡绯红,处处透着毫无防备的迷离,哪怕已经成年长大,但是自带的少年感,还是让他有种模糊了性别的妖孽之美,弟弟如此绝色,emm……也难怪那女人如此生猛。

    容时墨默了默。

    短暂的沉默,被容时瑾打破,他面色潮|红,费力的开口道,

    “哥……我难受……”

    一声哥,叫的容时墨差点哭出声,恨不能亲自上去帮亲弟弟撸好。

    容时瑾的情况太特殊,病怏怏养了这么多年,身体都不怎么好,若是再强行憋着,肯定伤身,做哥哥的是不会看他自伤的,可若是找女人,他估计犯病伤的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