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课,江倦在洗手间拦住往外走的白光。白光一想到自己说漏嘴的事,就害怕的很,这事要是被江倦知道了……

    万幸的是谢惊弦跟江倦很少交流,谢惊弦应该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可那也架不住他害怕,这校霸级别的人物天天骚扰自己,他坐在江倦面前,避无可避,简直要吓哭了。

    江倦并不知道白光心里在想什么,交给白光一卷纱布:“去,帮谢惊弦把药换了。”

    白光拿着纱布,傻傻地“啊?”了一声。

    旁边的人见江倦堵着一个人,那人白着一张脸,很是恐惧的样子,不想惹麻烦,都自发的退了出去。

    江倦只看了一眼那些落荒而逃的人,没怎么在意,他说:“你问问他那药膏还在不在,不在就用这一盒。”说着又塞了一盒新药给白光。

    白光一脸懵地回到教室,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江倦则在外面转了一圈,等他回来,就见白光已经站在谢惊弦桌前了。

    江倦尽量自然地回到座位上,抓起词典假装在记英语,余光则不时往对面飘去。

    偷看得正欢,猝不及防对上谢惊弦清冷漆黑的眼眸,他微微一怔,随后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只留给谢惊弦一个后脑勺。

    谢惊弦眯了下眼,他收回目光看着面前一脸纠结为难的白光,将缠在手上的纱布解开了。

    白光拦了他一下:“你、你真要换啊?”这江倦的行为实在反常,结合他的累累前科,总觉得这药不对劲。

    谢惊弦的手烫成那样,这药如果有问题,那手会不会废了啊?

    谢惊弦不像白光那么纠结,淡声道:“没事,换吧。”他也想看看,江倦到底想做什么。

    白光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江倦从英语词典下伸出一根小指,催促自己动作快点。

    白光:“……”

    白光一脸纠结的拧开药膏,沾了一点抹在手背上,触感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等了几分钟白光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才给谢惊弦涂上。

    江倦一直留意着那边的动静,见谢惊弦没有排斥,总算是松了口气。

    旁边的徐让则眯起眼睛对江倦道:“倦哥,你觉不觉那小米粒最近胆子变大了?”

    江倦侧目:“小米粒?”

    徐让:“就白光啊,那小子的胆子比米粒还小,你不觉得叫小米粒很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