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缭缭不好说明未来不久很可能的确是有场战争,而且还将会是戚家的灭顶之灾,只好先闭嘴。

    朝廷的确有这么一条律令是没错。

    前世萧珩虽然掌着兵马,却也是离京畿并不甚远的两个步兵营,两年进京述职什么的对她来说印象不深。

    不过萧蔚这个人与土库之战关系甚大,到时候她也不能不多留个心眼儿。

    “你有什么事?”戚子煜望着她手里还捧着的书。

    “哦,”她想起来,“就想问问坊间擒拿术使得最好的是谁?”

    戚子煜撩眼道:“又出什么夭蛾子?”

    戚子卿一面抹着剑一面说道:“当然是阿棠啦!还能有谁?”

    ……果然是他!

    戚缭缭有数了。

    回房琢磨片刻,就翻箱倒柜地找出个东西来,仔细地拿盒子装了,揣着往镇北王府去。

    燕棠因为下晌不必再在宫里当值,因此晌午这段时间倒是空了下来。

    正准备把盔甲给擦擦就用午膳,这当口戚缭缭就来了。

    “我这里有件东西,你看像不像你?”

    戚缭缭笑眯眯把盒子打开,露出里头一尊雕工绝佳的雕像来。

    燕棠虽然不太想搭理她,但是也忍不住扭头瞅了一眼,——是座持着三尖两刃刀的二郎神。

    像他吗?

    瞥了眼她,他漠然收回目光,接着擦盔甲。

    “之前你教我骑马,这是谢师礼,送给你。”她大方地推过来。

    他不为所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突然之间来谢什么师,这家伙向来算盘打得梆梆响,他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