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隐道:“我去。”

    大家点头,何隐去确实最稳妥,他的功力在王让之上,而且他的轻功在乌程七友里面是最强的。

    可是才没到一炷香的时间,何隐却回来了,面色凝重。

    王让问:“怎么,没见到姬诉?”

    何隐喘了口气,道:“我在十里外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朝小寒山拿着姬诉的剑朝小寒山来,我追到这里,人却不见了。”

    几人听了神色凝重,顾君复道:“我去看看吧。”

    袁旷道:“君复,你伤重,我去。”

    顾君复道:“师兄,士居派正值为难之秋,你不能有任何闪失。”他第一次叫袁旷师兄,袁旷也知道,他说的不是儿戏,他们不能随便动了。

    正好这时,有人来报了,那门生支支吾吾半天,终于在几人的威压下将实情说了出来:“禀……禀告各位师兄,姬师兄在来的路上,被杀了。”

    沈含一口血喷出来。

    顾君复冷静了一下问:“何人所为?”

    那门生道:“不知,武功路数很邪门,看不出来是何人所为。”那门生拿出一块布条道:“这是姬师兄死前留下的。”

    众人看了,那是一块手绢,上面绣了兰花,更要紧的是,上面用血写了个“和”字,写得十分歪歪扭扭,想来是情急之下写的。

    袁旷看了一眼,断定道:“这是师妹的手绢,没想都阿诉一直留着。”

    何隐道:“这个‘和’字,是什么意思?”

    王让道:“阿诉这是让我们团结,在这种时候,我们千万不能从内部分裂。”

    那门生将姬诉受伤的状况说了,何隐沉吟半晌得出结论:“按你所说,阿诉乃中邪术而死,这邪术,和君复的伤很像,而那种邪术,应该只有一个人会。”

    袁旷道:“你说的是?不可能。”

    无戚简直要气疯了,说了半天到底是谁呀。

    王让道:“有什么不可能,他那么邪门,指不定起死回生了呢。”

    袁旷道:“我试过招魂,完全没有他魂魄的踪迹,应该,确实死了吧。”

    那个门生听他们一说,特别害怕,颤抖着道:“这是诅咒,是诅咒,一定是那个人回来复仇了,他一定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