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得有些狂妄,盛澜初的回应更是直接壕无人性,“你能花多少?”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一掷千金,不过最多也就是喊上一万的价格点他唱歌的,那还是唱整晚的价格。

    有人质疑:“女士,这可不是随便喊喊的。”

    盛澜初抽出一张黑卡,对老板说:“刷吧。”

    质疑声这才没有,老板兴冲冲跑去把pos机拿了过来,盛澜初利落刷完。问到要点什么歌,她说了随便,沈昼立马帮她改口道:“这位帅哥,我这姐妹刚甩了渣男,来唱几首歌庆祝庆祝!”

    他却只看向盛澜初:“要庆祝吗?”

    盛澜初莞尔,纵容着沈昼:“庆祝吧,你随便唱。”

    于是他故意说道:“《50WaysToSayGoodbye》,唱这首可以吗?”

    盛澜初没听过,沈昼倒是知道,给她解释道:“这首歌又叫前任的五十种死法,这帅哥心够黑啊。”

    心黑吗?她还觉得挺带感。

    盛澜初点了头,歌曲的旋律很快响起,他唱的时候还很贴心地把词里所有“her”改成了“him”。

    接下来的一首接着一首,从流行唱到摇滚,他把辱骂渣男的歌曲几乎都唱遍了。国外的许多歌曲的歌词写得比国内的大胆露骨多了,对骂的歌曲也比比皆是,不管是唱还是听,都酣畅淋漓。

    盛澜初听着这么他唱那么动听的歌,骂着最难听的话送给渣男,心里还真多了几分痛快。

    他唱完了最后一段,还喘着气,发梢都似有汗珠滴落。呼气声喷到麦上,他撑着麦架,微微低着头,看向已经在不知觉中走到了舞台最前面的盛澜初,而后直接拿下话筒,走到了舞台边,在她面前坐下。

    这么近距离的对视,盛澜初看得真切,他眼下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望向她时目光直白干净,大概是唱歌唱多了有些渴了,舔了舔嘴唇后,更显唇珠饱满润泽。

    就这么看着,她也觉得有些渴了。

    “唱完了,不过,”他顿了顿,“还有一段freestyle,送给你。”

    free……什么?

    她还没弄明白,全场顿时再次轰动。毕竟以往他演完一场就走,废话从不多说,今天多唱了这么多首,还要再为人家来一段freestyle,原来这就是钞能力的力量吗?

    乐队这一场不再伴奏,他拿了个U盘插上,又走回舞台前面坐回到了盛澜初跟前。

    伴奏旋律响起后,他唱出了第一句现编的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