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寺,议事堂,八名气息深不可测的修士,齐坐一堂,为首的是一披着金色袈裟的瘦弱僧人,一脸慈眉善目。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能够齐聚我青山寺,是贫僧的荣幸。最近楚国修仙界颇不平稳,出现了多起金丹修士偷袭各宗核心弟子的情况。并且都是准备参加弥云宫秘境的修士,此事颇为蹊跷,不知大家如何看此事。”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离火宗自视楚国修仙界第一,已不把其他宗门放在眼里,竟然敢公然袭击各派核心弟子,此等恶劣行径,大家一看便知。”一粗犷汉子,手里把玩着一柄银色小剑,神情傲慢的说道。

    “陈道友似乎对弊宗很不满呐,本座还在这里你就敢放如此阙词,不把本座放在眼里吗?”一身材矮小的年轻修士眼睛一横,语气不善的朝大汉说道,浑身围绕着数道火红色的气息。

    此人正是离火宗当代太上大长老离火上人阮元,天生三阳之体,元婴中期修士。

    “那本宗陈玄秋差点陨落在你离火宗独有的离焰剑法宝之下还有假,要不是那小子有几分本事,此时早已见阎王了。”

    “与离焰剑相似的飞剑法宝何其多,你可有真凭实据?”

    “要是抓到那人,老夫还跟你在这里废话作甚,直接杀上你那天火山了。”

    “道友好大的口气,居然敢杀上我山门。划下道来吧,本座现在就跟你来一场。”

    “两位施主,给贫僧一个薄面,咱们还是先将事情说清楚。”

    两人各自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凌阳子道友,你怎么看?”

    “嗯,本宗一道子也是遭到一神秘金丹期修士袭击,幸亏得到一散修搭救才逃过一劫。据那道子反馈,对方的确使用的功法和法宝与离火宗的道友有几分相似的。当时焚天谷的纪远山与本宗的三宝道人都赶到现场询问过了,怀疑有可能是陷害离火宗之举,并没有真凭实据证实那人就是离火宗修士。”真极门的那位元婴期修士如实叙述道,并没有表明态度。

    “朱仙子如何看?”度难问玉琼派的一位元婴女修士。

    “本宗这次由寒筱带领门下弟子前去东海历练,沿途是发现一些可疑迹象,但是对方见有同阶修士在场,所以暗中退去了,倒没有什么损失,妾身就不发表意见了。”

    “那驱灵谷的刘道友呢?”

    “本宗这次弟子并未遭受袭击,但是十年前本宗两名核心弟子都丧生在一名离火宗弟子手上,此事阮元你是赖不掉的。你说是吧,林道友。听闻这次你们三宗损失不小,想必有话要说吧。”刘姓修士神色不善的盯着阮元,驱灵谷与离火宗暗中因为此事已交锋了数次,驱灵谷还吃了一个小亏。

    “嗯,刘道友说的没错,十多年前,我玄火派三宗死于那离火宗弟子手上不计其数,而老夫资质最好的后人不只是身死,更是连传承法器都被那贼子夺取,此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这次我岭南三宗弟子更是被杀六人,都是我岭南三宗核心弟子,此事必须要给我三宗一个交代!”已满脸白发之人语气冰寒的对阮元说道。

    “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本座接着。十年前那事本座已经亲自解释过了,那人不是我离火宗弟子,你们爱信不信,真当我离火宗怕你几宗不成。这次更是无稽之谈,这是有势力想陷我离火宗于水火之中,但要是有人想趁机捣乱,也别怪本座不客气。”阮元自是不客气的回击道,在场的就他修为最高,自不会坠了名头。

    “阮施主,还请克制一二,此事还没有定论。”度难开口劝解道,随后问起坐在阮元旁边的焚天谷太上长老吕天阳。

    “吕道友,你说说吧,贵宗这次损失严重,想必有话要说。”

    “多谢度难神僧。本宗一名天灵根的弟子已经遇害,另一名天才弟子不知所踪。现场发现的打斗痕迹,的确有疑似离焰剑的痕迹与《离火真焰诀》功法所特有的真炎焚烧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