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如今的身子动不得气,所以他等都尽量顺着他的意来。

    当然,像什么不肯喝药,不肯用膳等,他们定要缠着,念着,不能让他这般的

    说起来,最近余哆着实有些不对劲,平日里多话的不得了,这段时日,过分沉默了。

    余哨出了书房的门,左右看了看,也没见着同胞兄长的人影。

    不对劲。

    他在刻意的躲着他们。

    余哨手拿着扇,四处转悠去寻人,一连找了几处地方,都没瞧见人,无意识地胡乱摇了摇羽扇,有些烦躁。

    便问了声在暗处保护主子的林松。

    “看见余哆上哪去了吗?”

    林松想了想,道:“应当在小厨房罢,好似进去后就没出来过。”

    余哨闻言点了点头,朝小厨房走去。

    易行简如今住在郡王府,由于出了下毒事件,院子里伺候的人便更少了,他中毒便是在边州时,被人钻了空子,以为他是二皇子,才蹲守着寻找合适的时机下的。

    可笑的是,上辈子中招是伺候的婢女在吃食里边动的手脚。

    而这辈子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丫鬟在身边伺候,也万分小心,却还是中了毒。

    易行简苦笑了声,果真是他的命啊,连有意躲都躲不掉。

    看着案桌上的信件,他想起,自他跟留在小姑娘身边保护她的人说:若无异常,不用写信来告知,便许久没收到了。

    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拿了过来。

    等他拆了那封信后,看到里边说,小姑娘回了兴安县过夏天,闲来无事,也同他那年一样,酿了酒。

    看到这,他心情又忍不住好起来,这一世,可算护住了她。

    待看到后边的,深夜,酒醉,独自垂泪这几个字眼时,又不由攥紧了手中的纸张。

    小姑娘怎么了?是谁给她委屈受了?

    易行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有父母疼宠,亦有无话不说的手帕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