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故意给霍冶文示警?”

    听着殷月的话,林涛表示十分愤慨:“这话怎么说的,霍冶文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和他沆瀣一气?

    我是这样的人吗?”

    “……”殷月没开口,不过从她的表情中,林涛读到了笃定的味道。

    “哎呦,你可拉倒吧,没逮住霍冶文就没逮住,怎么还让我给你背黑锅不成?”

    说着,林涛摆了摆手,扬了扬下巴,看着那一脸苦逼的黄毛:“还有这几位兄弟,一人替我支付一千块的辛苦费,看你把人家吓得,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林涛!”

    深吸一口气,殷月声音加重。

    林涛却丝毫没有惧色:“我这人胆小,你别吓我,你要是实在感觉憋屈,委屈,那我就把话说明白了,咱们也别玩斗心眼这种事,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你爸当初花言巧语把我拉进来,怎么,逗我玩啊?

    你让我帮忙,我自带干粮不要钱也没事,咱们什么关系,但你们父女俩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是想干什么?”

    不提这事还好。

    越说林涛越是气愤:“那好,既然你有你的计划,不愿意给我说,不相信我,我不怪你,但我已经卷进来了,那我也有我的机会,我总不能让你们父女卖了还给你们数钱吧?”

    沉默,低头。

    殷月冲那黄毛招了招手。

    黄毛浑身一个激灵,哪敢磨蹭?

    看着殷月转身要走出病房,连忙弯腰小跑跟上去。

    “等等,别走啊!”

    林涛见状,迟疑一下,叫住了殷月:“怎么,说不过我了,还是感觉理亏了,刚才不还盛气凌人?”

    “我不想和你吵……”“哎呦呦,还一幅理直气壮,行,你是女人,我不和你计较。”

    不屑的撇了撇嘴,林涛直言道:“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爱怎么着怎么着,但我也希望你别来烦我,不过在这之前,你得把我那个黑隼给我带过来。”

    柳眉蹙起,殷月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