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离开医馆后,一路上迈着比上坟还要沉重的步伐。

    走出新民街,远远地看着马路对面那家鸿运茶楼,林涛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耷拉着脑袋,穿过马路,步入茶楼。

    “有位姓霍的先生在等我,他在几楼?”

    来到前台,林涛无精打采的问了一句。

    服务员诧异的看着他的模样,低声道:“在二楼甲字包厢,你姓林是吧?”

    林涛咬着牙,点了点头:“我自己上去。”

    说着,独自一人走上楼梯。

    这是一个‘之’字形楼梯,也就是一层距离,算不上漫长,但在林涛的眼中,简直要比黄泉路还要漫长。

    尤其是当他一只脚踩在二楼的木质地板上后。

    唰!几乎在一瞬间,无形无质的危险感,宛如针扎一样,遍布林涛全身。

    那不是实质性的真气威压。

    但确确实实是一种让人心底发毛,浑身汗毛竖起的难受感。

    不是所谓的第六感,而是一种切切实实的危险。

    “草!”

    低头暗骂一声。

    林涛迟疑数秒,还是硬着头皮,走上了茶楼二楼,目光在包厢门扫了一眼,一步一步,步履拖沓的来到了甲字包厢。

    嘎吱!古香古色的木质包厢门推开。

    诡异的情景出现了。

    那种宛如噩梦一样,包裹林涛的危险感觉,霎时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好似林涛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当然,对于现在的林涛来说,这点已经根本不重要了。

    举目四望,摆设简单的茶楼包厢里面,并未看到韦诚。

    视野之中只有一个人,一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