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趁机把你的神教洗白算了?”张兮提议道。

    神教洗不洗白,他其实并不在乎。

    他开始有点在乎起紫云来。

    他不想她有太多的杀戮。

    可能会有一点的大男子主义,他希望她能够更多的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属于一个姑娘的自由时间。

    没有什么特定的事儿是应该让姑娘该去做的。

    不是非要做什么事情,才能称得上是一个姑娘。

    做自己想做的,不用去承担压力,承担本不应该由自己承担那一份责任的事情,减轻负担。

    这,便是他想要对紫云表达的意思。

    “神教中人,大多都是犯了杀头罪的无恶不作罪犯,如何洗白?全部遁入空门,还是自裁?”紫云则是认为张兮的这一句宽慰十分的多余幼稚,略带嘲弄的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了,说这种傻话。

    经历了那么多,他看上去也够成熟了。

    终究还是太年轻,偶尔还是会冒出一些幼稚的言语。

    “哈哈?”张兮尴尬的笑了笑。

    紫云说的没错。

    杀戮这事,一旦沾上了,就没办法洗白。

    张兮自己也是一样,双手沾满鲜血,浑身被鲜血浸泡过,没法将自己从中洗脱。

    这便是现实。

    他们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处境。

    走哪一条路,是否拿起刀,是否让刀染上血。

    他人的,自己的。

    这却是他们可以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