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老婆……”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泛着潮意,载着浮沉的欲望砸在池砚舟的耳边,“待会儿吃得下老公的东西吗?”

    被这句话所蕴含的意味给刺激得又是一阵眩晕,池砚舟的喉头抖动,被撑开的肉壁绞得更加厉害,流不尽的骚水把秦知的整只手都淋得湿乎乎的,蹭在腿根都能晕开一片湿黏。

    第四根手指终于挤了进去。可怜的肉口被撑到了极限,一圈骚嫩的软肉被拉扯得接近透明,瑟瑟地发着颤。

    “好骚啊老婆……一直在流水,”烫软的嘴唇再次贴了上来,沿着池砚舟的耳廓细细地吻,“吃得我好紧,动都动不了……”

    缠得死紧的穴肉在缓慢的抽送间,逐渐软了下来,服帖又柔顺地含住其中的手指,生涩又热情地吮,池砚舟能够看到秦知脸上亢奋起来的表情。

    近乎病态。

    “你知道吗老婆?”可他的声音仍旧是温柔的,亲昵而缠绵地绕在池砚舟耳边,钻进耳孔里,连同那股炽热的爱意,一同送进深处,“我上次就想这么干了。”

    “但是第一次是会痛的,”秦知亲了一下池砚舟的眼尾,手上的动作又放慢了几分,手指进出之间,带起轻微又潮黏的水声,“在外面的话……会很不舒服吧?”

    “还会被其他人看到你的样子。”

    “而且,如果可以,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后半句话轻了下去,逐渐染上了一丝阴翳。

    “不过没关系,”但是他很快又笑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拢住池砚舟的阴茎揉,“反正我以后会说给你听……”

    “告诉你你是怎么在家门口被我脱下裤子,分开双腿……”尽根插入的手指被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肥赤裸的阴茎,沉甸甸地摁在被手指肏开的肉缝上,将绵鼓的阴唇都压得变形,“……操得连水都堵不住的。”

    狰狞的龟头顶开穴口的软肉,“噗嗤”一声干进湿透的阴道里,直愣愣地往里插进去一截,才被发狠抽搐的逼肉夹住,在倏然加重的喘息当中停了下来。

    ——第一次果然是会痛的。

    池砚舟的眼前发黑,腿根直颤,小腿抽搐地抖,脆弱的神经被猛然拉成一条细线,好似下一秒就能在那撕裂的疼痛当中断裂开来。

    尖叫卡在了嗓子眼里,他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扑簌簌地往下落,被侵犯的肉道绞缩着,为了减少承受的痛苦,从内里分泌出更多淫热的汁液,浇在那根挺进的鸡巴上。

    嘴唇被亲了,继而是鼻尖、眼尾、额头、眉心和耳垂。轻柔的吻绵绵密密的,带着满满当当的爱怜与安抚。

    池砚舟看不清秦知的表情,却能听到他的声音,落在包裹住自身的水膜里,每一下都带起一阵荡开的波纹:“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老婆乖,不疼了,”他一下一下地抚顺着池砚舟的腰腹和脊背,也不再继续往里,就着当前的深度,浅浅地抽送起来,没有从池砚舟胯间移开的手,也轮流地抚弄起阴茎和阴蒂来,克制着力道,划拉出细细密密的痒,“乖……不疼,老公给你揉揉……”

    高潮过两次的肉穴适应得比想象中要迅速得多,内里肥软的骚肉很快就服帖地裹住了龟头吸,卷着茎身凹凸的青筋往里咽,于纯然的青涩当中,表现出一种浸透了的骚,让秦知本就勃胀得厉害的阳具,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

    烫硕的屌具插捣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搅出黏黏腻腻的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流,浇在粗长的肉棍上,又顺着腿根往下流,原本干燥的地面上,也多出了滴滴点点的水迹。

    先前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寻不到踪影,覆盖其上的,是一种异样的酸,混着一点点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麻,电流似的,在被碾操过的穴壁上乱窜,叫池砚舟腹腔内的软肉止不住地抽搐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