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语凝消失的方向,谢乐蓉笑嘻嘻地同自家兄长道:“哥,凝凝不错吧?”

    谢胜捷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是啊,只是她好像将我当兄弟看。”

    谢乐蓉看着自家一表人才的兄长,笑得更甚:“凝凝会武,行事自然与一般大家闺秀不同,哥哥,你还是有机会的!”

    第二天,天还未彻底亮,花语凝就与采薇离开了京城。

    两人早赶晚赶的,在计划时间内,提前回到了陶州。

    一到唐宅,花语凝就在大门口看到老唐头孤身一人坐在那里,她立刻翻身下马。

    采薇也立刻下马,顺手将自家小姐的坐骑缰绳拿了过来,牵在自己手上。

    “小姐,你可回来了。”

    老唐头看到花语凝,眼泪扑扑往下掉,他在唐宅门口坐着等花语凝好几天了,总算是等到小姐回来了。

    花语凝皱紧了眉头:“唐伯,外祖父他出什么事了?”

    老唐头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看得花语凝云里雾里的。

    她又问:“外祖父他老人家生病了?”

    老唐头抹干眼泪,道:“小姐,夫子他没生病,他是被人抓走了!”

    “抓哪去了?”花语凝牵过被采薇攥在手里的缰绳,准备去救外祖父。

    “此事说来话长,小姐,已经中午,先吃饭,吃了饭老奴再将事情的经过讲与小姐听。”老唐头从花语凝手中夺过缰绳,道。

    见他执意如此,花语凝道:“为了节约时间,那就边吃边说。”

    老唐头赶紧称是,立刻吩咐人在前厅摆饭。

    花语凝与采薇用餐的速度很快,老唐头还没将饭菜全部摆放好,她们已经各自一碗米饭下肚了。

    花语凝放下筷子,问道:“唐伯,事情紧急,您就说吧。”

    “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夫子被抓走的时候虽然跟我说他会没事的,但是人在别人手上,老奴实在是担心,便自作主张给小姐发去了飞鸽传书。”顿了顿,他又道,“这也是为何老奴坚持小姐先用饭,老奴再讲的缘故了。”

    花语凝立刻问:“外祖父被谁抓走的?”

    老唐头开始讲:“那一天,来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