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明再也听不下去,他看了眼道长,道:“去融月那边吧,先前她们似乎受惊了。”

    席姑娘的师父不能问,爹不能问,娘不能提,凌山道长也觉着场面尴尬,再也待不下去,借坡下驴去了融月那边的马车。

    小门被拉上,厚重的纱幔堆叠而下,车厢内只剩她们二人。

    徽明凑到席玉身边,领口松开了些,二人独处时,他的嗓音向来低而柔和。

    “阿玉,”他抱着她,“凌山道长在俗家时,也是g0ng中的人,一辈子闲散惯了,说话向来如此,你切莫介怀。”

    席玉感觉到他在担心自己,就任他抱着。

    “这没什么。”

    少年几乎整个人都缠着她,出门前拜过祖师,在他身上留下了厚重的降真香的味道,混着清苦的药味,莫名有些暖意。可惜他的身躯却是微凉的,席玉顺着他的衣襟往里看,伸手拨弄中衣的领口。

    徽明慢慢红了脸,见席玉当真不介意,他咬唇道:“原来我还不够了解你。”

    席玉已经将手伸了进去,捻起他一边粉r,感受到它慢慢挺立,席玉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没什么,我还会见到母亲的。”

    她手上的动作让徽明的气息瞬间乱了,他让自己冷静些,颤声与她说话。

    “她……不是失踪了么?”

    “会回来的。”席玉见他唇sE若朱,低头吻了上去。

    b起她的冷静自若,徽明要激动不少,他主动在她身上轻蹭,将衣裳褪下更多,露出自己的身子。他伸出舌头,因齿间交缠的动作,身上也慢慢发热。

    须臾,席玉收回了手,出声提醒他:“我刚才杀人了。”

    徽明“嗯”了一声,乌黑的瞳仁中流露出茫然困惑,他问:“所以……怎么了?”

    席玉拧眉:“道教不忌讳这些么?”

    她发觉在徽明眼中,似乎是非黑白都不重要,杀生也不是什么大事,分明念的都是道经,他实则对这些都毫不在乎。

    徽明像意识到什么,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他道:“我两年前就已脱离返俗了,不再是道教的人。”

    席玉又问:“那你也不害怕?”

    他更迷茫地看着她,大概是想不明白这有什么要害怕的,席玉的目光落到他手腕上,那里一片光洁,已没有疤痕了。她轻笑了声:“罢了。”

    徽明是个古怪的人,她或许不该问太多,此行过后,还不知二人是否会继续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