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伊武茗

    虞清歌只不过是眨了眨眼睛,方才还在她面前胡说八道的男修瞬间消失,就连山洞内的女修也一并失去踪影,未留下一丝痕迹。

    她诧异万分,碎碎念着:“咦,人呢?”

    阮玉笙跟进山洞,并未说出实情,而是直指皎月,替虞清歌“解惑”:“被皎月吃了。”

    皎月一脸无辜:“汪!”不是我!

    借着盈盈月光,虞清歌看清沾染在皎月雪白毛发上的黑红色血印,血渍最多的地方在唇齿附近。

    过于相信阮玉笙话的虞清歌,不由联想到皎月荤素不忌吃人的样子,忍不住犯恶心“呕”!

    她看着皎月的眼神也逐渐由宠溺变为嫌弃,翘着兰花指,谨慎抓住皎月一缕未染血的白毛,让皎月离自己近一些,憋着气,而后施展春风化雨,反复冲洗,厉声警告:“以后不许吃这些脏东西,听见没有,恶心死了。”

    皎月瘪瘪嘴,瞄一眼阮玉笙,在他的“淫威”下屈服,耳朵耷拉下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十分委屈,听着听着又呜咽两声低下了头。

    “啊!”虞清歌有洁癖,看不得一点脏,整个人处在抓狂状态。

    直至将皎月以及不算大的山洞通通打扫过一遍才能安心站着,又觉得还是心有疙瘩,逼着皎月不断漱口。

    而胆小的小黑在看到虞清歌进洞的第一时间就哆哆嗦嗦爬到她怀里寻求安慰,将主人误会皎月看在眼里,又因为皎月是替阮玉笙背锅而纠结到底要不要阻止主人继续训斥皎月。

    “咕咕?”劈死两个人又不打紧,玉笙大哥你为什么不肯告诉主人?

    阮玉笙装作发呆的样子,隔空传音:你家主人胆子小,不喜欢杀人。

    “咕咕?”她不喜欢杀人是她的事,跟你告不告诉她有什么关系?

    阮玉笙觉得小黑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但他就是不想跟虞清歌说实话,到底是为什么呢?他迷茫了。

    小黑见虞清歌总算消停了,他又觉得肚子饿,便跳到石床上手舞足蹈。

    “咕咕!”“吱吱!”下面下面!

    虞清歌听见小黑的叫唤,狐疑的走向石床,细细查看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地方,最后得出结论——啥也没有。

    虽然什么都没找到,但她确实也感知到越靠近床,灵气越强,越纯净,心想:难怪那对夫妇在此地隐居,相比于外界稀薄的灵气,此地实乃修炼的绝佳之所。

    阮玉笙随手又是一道雷劈下,石床碎裂,露出床底巴掌大的一眼灵泉。

    虞清歌幸福冲昏了头脑,她惊呼:“灵泉,居然有这样的宝贝!阿阮你说那对夫妻是不是故意用石床挡住灵泉,好不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