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公务,已是深夜。月下庭园之中,百花盛放,一片欣荣。这花开得可真是奇怪,天还那么冷,还没到花期才对。

    你觉察到袖中有东西动了动,失灵的心纸君竟在此刻有了反应!跃出袖中,向院中某处跑去。你快步跟上,步入庭园深处。

    暗自纳闷,有人在那边?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顺着花瓣飘落的方向,你看到了树下那一道如霜雪砌成的人影,静静伫立着。他回眸望向你,眸色落于你身,如一场花影中的薄霜。

    你惊呼着师尊边欣喜地奔向他。他望向你双眸,你便不敢再做些不合时宜的动作,“吾有话与你说,去书房罢。”

    你以书房杂乱作推脱,提议会客室,却没被理会,左慈径直走过你身旁,朝书房走去。哎呀,既然是师尊选了话本里酱酿的剧情高发地,便不要怪徒弟让艺术走向现实了。

    清冷师尊被徒弟以下犯上的禁欲系话本你床边可收藏了许多,画本也有不少。严重ooc预警。

    跟在左慈后面进门的你,屏退外人,合上了房门。左慈看着你的动作,心里略感不妙,微蹙起眉。

    你确定旁下无人才将人扑倒,半揽半拖地把人带上你宽敞的椅。“师尊事急,徒儿这里也急,您都不想想我们上一次见是多久之前了。”你覆着他的手按在你欲求不满的性器上,委屈地道。

    “我们可以边做边说。”你都不需要他点头,便解下他银色的腰封,然后是外袍内衣。

    等到你性器都插入了,左慈才反应过来,巴掌拍在你臂上,暗骂自己怎么又被你拐了上来。

    椅子上面对而坐莲的体位,让你有点放不开手脚,但是你也不敢过于放肆,虽然是很无聊单调的反复抽插,相较于你日常性爱来说是很普通的一次做爱,你依旧很享受,毕竟和师尊的每一次都来之不易啊。

    你稍微加重了一点挺进的力度和深度,提醒一下你那在某些方面有些糊涂的师尊,“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使得师尊如此急切。”

    被告知里八华在渗透隐鸢阁和绣衣楼,没有铁证面前你是不太坚信的。加之如今的绣衣楼元气大伤,故而你拒绝了让绣衣楼协助调查的请求。

    你一一解释你内心的想法,换来他一句,“你以为,吾没想过。”。他说话语气并不严厉,却无端让你感到了问责。

    你知晓隐鸢阁查到的并未全盘告知于你。你明说了你的不满,认为自己已能独当一面,却被他以洛阳董卓一难你的被迫逃回广陵“挖苦”你,他无此意,只是你听着格外伤尊严。

    “师尊是不是觉得我还小,今日就让您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独当一面。”你不服气地想要在别的方面证明自己。

    就着连体的姿势,你抱起宽大衣袍下清瘦的左慈置于刚扫出空隙的书桌上,抓着他的肩开始发力,重重捣进他除了你以外从未使用过的后穴里。

    你边动作还要边提问,“师尊可觉得我在床上能独当一面么。”

    你要么只能得到沉默,逼急了左慈还会摇头否定。

    你卖力得书桌都在不堪重负的吱吱作响,左慈看着你想在看着个顽猴一般,偶尔还会抬手为你擦汗。

    你不由想起你们的第一次,那时你哪门课都学的不好,你与左慈以考评做赌,以对方一诺为注,学得天昏地暗你才勉强赢下此局。当晚你就用了,这能让天下人为之所求的一诺。他也容着你探寻他体内的所有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