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抚了我,说没事的,把我哄睡了。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说她闯入成婚现场,以命对主母下咒。这诅咒应在了我那后来出生的弟弟身上,所以他才会不时显出妖态。”

    他话锋一转,不再讲他人告诉他的事,只将自己心事说出来:“但我觉得我亲母不会干出这种事。

    在我眼中,她对我父亲尤其温驯,绝不会因为他要另娶旁人就大闹婚宴,更不可能对她无仇的女子下咒。”

    慕昱紧锁着眉听他讲完从前,其实按如今情形,沈见熹确实像是被下了咒。

    沈不言这个做儿子的是不是在心中有过分美化自己母亲,再加上幼时被苛待,所以才执念于他母亲是清白的。

    毕竟无风不起浪,城主婚宴上人那么多,如果沈不言的母亲真的没做什么,诅咒一说根本无根可落,沈夫人痛骂他亲母时,憎恨之情也不会那么深。

    如今沈不言想让他帮忙查,慕昱即便信他,可当事人已经死了,他又能从什么地方查起?

    “有一个妖大概是知道当年内情的。”沈不言听了他的顾虑,犹豫着把自己腰间玉箫递给了慕昱:“她不会告诉我,但是说不定你与安安能哄得她开口。”

    “谁?”

    “我向你提起过的吧,我家有一位供奉豢养着一只小狐狸。”沈不言敛目藏去自己的情绪:“你们带上玉箫她就识得,我带你们到地方,就不与你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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