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辆皇冠很早就打了转向灯,并且故意保持着低速限速一百二的高速他只开出了八十几公里每小时。

    无可奈何,跟上吧。

    小t叹了口气,打右方向灯,默默跟在后面,一起下了高速。

    z市在我们省属于小地方,没有什么特产,也没有什么名人古迹,纯粹就是个十八线小城市,和新一线的r市完全没有可比性。

    众人心知肚明,这场牌局……已经无法回头了。

    那辆皇冠车不紧不慢,一不超速,二不实线变道,规规矩矩的。

    我们这边也只能规规矩矩地跟着,因为已经到了这份上嘛。

    两侧的高楼不是很多,因此偶然间映入眼帘的一些高大建筑反倒是显得格外醒目了。

    路边行人不多,道路上坑坑洼洼,路上的车辆也大多数比较老旧。

    一辆很有年头的公交车喷吐着黑烟从我们车旁呼啸而过,带起了一片污浊之气。

    中控屏上的时间也指到了十二点三十四分。

    皇冠车慢慢悠悠,一直用近乎滑行的速度在慢车道上移动。

    小t有点不太耐烦的样子,伸手摸了摸腰间别枪的地方。

    车里的空调保持着车厢的恒温二十六度,不冷也不热。

    秋日的余热还是有一点的。

    大约又过了五六分钟吧,皇冠车停在了路边。

    这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街头,来往行人匆匆,估计不会有人多注意这里。

    小t把车停在皇冠车后方,轻轻勾了一下电子手刹,挂空挡。

    我们三人下了车,一步步地往那辆皇冠车处走进。

    我心脏跳的很快。

    我们三人不自觉地围成了一个三角形小t靠前,我和吴铭则分别占据左右两侧。

    皇冠车的驾驶室门打开了,从中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眼镜男,年纪大概就是二十来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