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月色正浓。

    冬天天气总是很短,几乎一眨眼就黑了。

    浓黑的夜里,她低低的哭出声音来。

    “上官夜弦,有你这样的吗?”

    “怎么没有?”上官夜弦笑了笑,将衣裳一件件给她穿好。

    “谁叫你要丢下夫君一人独自逍遥去?我不得多讨一些?”

    风七七眼眶红红的,控诉似的伸出手指着上官夜弦。

    她小手葱白,嫩嫩的,好似一截小葱。

    “你个大灰狼!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种人呢?”

    上官夜弦轻笑:“现在发现了?”

    从容淡定的走到梳妆台前,拿过梳子给她梳头。

    原本已经散落满头的青丝已经被上官夜弦给打理好了。

    他手法娴熟,指尖灵活的给她挽了一个简单的髻。

    “宝贝儿,别哭了,哭的我心碎了。”

    “呸!”风七七恶狠狠的揉了眼睛,“就会嘴上说,做……嗯,那个什么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留情?”

    上官夜弦抿了唇,憋着笑。

    自知自己有错,总是无法克制。

    她是毒,穿肠剧毒,无药可解,只能深陷……

    他认命!

    给她挽了髻,又安抚了片刻,风七七这才停下来。

    她倒也不是真的矫情哭,真是太可恶了!

    就这样,风七七被上官夜弦送到沈仙可门口的时候已经很晚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