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烟浮今早到了祈止的房门前,却看到香儿一脸苍白的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封信。

    香儿一看到商烟浮就慌了神,把信藏在了身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发生了什么事情?”商烟浮不悦的看向香儿,伸出一只手说:“背后藏着什么,拿出来。”

    香儿顿时头脑一片空白,跪在地上说:“商小姐,我、我一大清早没有找到祈止小姐,却在她屋里发现了这封书信……”

    商烟浮瞳孔一震,拿过那方书信抖开,就看到祈止留下的信。

    祈止在信中只说自己要离开乾月宗,没说自己去哪里,也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商烟浮眉头紧皱,训斥香儿:“你怎么伺候人的!”

    香儿赶忙磕头哭道:“香儿也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离开的,昨天晚上她还好好的,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姐要离家出走。”

    看着香儿哭的那么难过,商烟浮只觉得胸口烦闷极了,一挥手就让她闭嘴,跟身边的人说:“祈止灵力不高,想必不会走太远,现在立即下山去找!”

    而她则直接去了乾月宗里唯一一家驿站,想着祈止不会御剑,那肯定是要坐马车的,驿站的马车都有记录,她不信找不到对方。

    当商烟浮来到驿站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祈止看到商烟浮的时候也很意外,在她的印象里商烟浮并不喜欢原身,所以祈止才大胆的离开,因为以祈止的判断,商烟浮想起自己的时候,怎么也会过去十天半个月。

    却没想到那么快就被她抓到了。

    听到祈止的名字,故听霜明显也是为之一振,目光紧紧的锁在祈止身上,就仿佛是两道光束,让祈止浑身寒毛直竖。

    商烟浮自然是看到故听霜的,作为内门弟子,见到宗主是必须行礼的,所以她抱剑低头说:“宗主。”

    故听霜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记得商烟浮,现如今能冲出九剑诀的弟子并不多,她还是有印象的。

    “你认识这个人?”故听霜虽然是在跟商烟浮说话,可目光却并没有离开祈止。

    祈止不敢去看她,攥着裙角低下头,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是。”商烟浮看了一眼祈止,说:“她是弟子的未婚妻。”

    故听霜听闻这话转过头看向她,沉默了半响才说:“我记得,你倒是有一个从小就定了亲的未婚妻,就是这位姑娘?”

    商烟浮点头:“正是她。”

    故听霜身边的弟子听了这话便开口道:“烟浮,你这位未婚妻为何和宗主的道侣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