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昨天已经跟你把话说的够清楚了。”

    闻栖提起路晚安的手从自己腿上拿开,垂感十足的西装裤上被压出褶子,平白给闻栖现下疏离淡漠的气质添了一丝情乱味。

    她没想到路晚安会在勾引她的事情上这么执着,也可能是对她的拒绝一直耿耿于怀?

    女人多少有点这方面的虚荣心,也没什么不好理解,她只是不明白,路晚安为什么要把钓鱼的目标放在她身上。

    有谁会因为童年的那点情分,喜欢一个人十几年?还为了对方一直单身?听起来就扯,路晚安还说的有模有样。

    “如果你是出于挑战的好胜心,我不臣服你裙摆不罢休的话,是不是约开房比约谈工作要容易些?”

    闻栖问着,侧目去审视跪坐在边上的女人,目光没有奚落和嘲讽,只有认真肃然的询问神色。

    听到开房两个字,路晚安脸微微热,她无声温笑,摇摇头:“只要是栖栖想谈,工作还是、开房都可以。”

    闻栖:“那现在你是要工作还是要开房?亦或者你意思是,在办公室也可以开房?”

    见闻栖真的动了脾气,路晚安轻咬下唇,失落的小表情爬满脸上,把膝盖并拢,小腿一同侧在左边,坐的规规矩矩,小声:“是栖栖要问的……”

    闻栖先问的,路晚安不过是回答了闻栖的问题,莫名被闻栖说了一顿,路晚安也不气,就是委屈。

    闻栖视线落在路晚安的唇上,那沾了点草莓红膏体的红唇被贝齿咬着,熟艳的仿佛再用点劲就能咬出水来。

    要不是闻栖知道路晚安素颜下的唇色有多白,谁能看得出面前这香艳红唇的妩媚女人,会和病秧子同一个。

    闻栖还没说什么,路晚安已经咬着唇双目秋波盈盈的望着她,明明她们都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坐直点可以很轻松的平视,路晚安就是要倾过前身来,半仰着看闻栖。

    这个略微俯视的视角,可以让闻栖很好的看清楚路晚安风情动人的五官,还有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两颗扣子的领口……不需要刻意看,就那么低着一瞥,就能把路晚安诱人的锁骨望深眼底。

    闻栖呼吸都乱了,她想骂这个女人,骂路晚安不矜持,不分场合分分秒秒都在勾引她:“你够了没有?”

    路晚安对闻栖总是温顺的要命,唯独在实施引诱闻栖的计划里,没有改变过目的。

    “栖栖,你讨厌我这样吗?”她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忍不住用耳朵和闻栖的脸颊贴贴:“要是真的那么讨厌我,你骂我吧,骂我不知廉耻,用更难听的话辱骂我也好,骂着骂着我就不会这样了。”

    闻栖转过脸,不愿意和路晚安的耳朵贴贴,想了一肚子窝火的话,到嘴边居然做不到真的开口。

    她不知道该拿路晚安怎么办,好话歹话都说足了,路晚安还是要接近她,看起来温柔香甜的面孔下,对她进攻的贪欲滚烫又猛烈,她不敢碰,碰一下都心痒难耐。

    再渴望爱情的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只要闻栖把那些难听的话说出来,自然不会再跟现在这样心烦。

    闻栖不说,闻栖舍不得,她晚上枕在床上睁眼是旗袍,闭眼是高跟鞋,整宿都在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