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冷笑的狄青慢慢从怀中取出一个绿色的狰狞青铜面具,郑重的戴在脸上,而他身边的几个将领,都知道这时狄青准备冲锋作战的前奏,纷纷拔出他们的武器,传令周围的士卒,准备反击羌军。

    “杀!”一句震天的口号从狄青口中喊了出来,早有准备的庆州军,听到统领的命令,马上从圆阵变成一个三角阵形,分兵两路,朝剩余的羌军敌人冲锋而去。

    “杀!”一位庆州步卒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平刺而出,他地目标避无可避,一脸愕然的看着长枪刺在身上。

    “哥哥!”庆州步卒刺中敌人的同时,敌人旁边的一个手持一柄短斧的羌军士卒,悲愤的大喊一声,不顾砍来地一把朴刀。用力将短斧朝杀死他哥哥的庆州士卒砍去。

    庆州士卒刚刚刺死敌人,手中长矛还没有收回,根本无从抵挡敌人玉石俱焚的反击,仓惶间想弃枪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就这么死了吗!庆州士卒心中不知什么滋味的惊愕想到。

    就在这时,庆州士卒的后方突然飞过一支弩箭,弩箭准确的射入羌兵的胸膛,巨大的力量将羌兵的身体冲撞的一滞,临死地攻击落空,而羌兵也一脸愤恨不瞑目的倒下。

    三百羌军本来就是强弩之末。支撑不了多久,而狄青率领的庆州步卒这些天一直训练的是体力和持续战斗能力,尚有余力的庆州步卒在狄青地率领,很快斩杀上百羌军,而羌军的统领。也死在狄青刀下,剩余的羌军,终于失去战斗的意志,不是四散而逃,就是跪地求饶。

    “受伤的就地休息。没有受伤地跟本将军前去救援大人!”狄青击溃羌军之后,朝越来越远的骑兵战场一看,心惊胆颤的大声对周围士卒说道。

    ……

    赵磊手起刀落。长刀将敌人地脑袋直接砸扁,他疯狂的杀戮着靠近的敌人,脑海中,充满红色暴虐的杀戮**,手中长刀早已经卷刃,现在已经不是砍人,已经变成砸人,身上充满敌人的鲜血和碎肉,本来银亮的盔甲。现在变成血红的颜色,死在他手中的西夏骑兵,已经过三十人之多。

    朱大力策马紧靠赵磊的身边,手中龙刀依然快如闪电,将赵磊左侧冲来地西夏骑兵连人带马劈成两半,保护着赵磊的安全,他手中的龙刀,沾满敌人的鲜血,而率领西夏骑兵冲锋而来的偏将,也死在他的龙刀之下,虽然统领战死,但是剩下的西夏骑兵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更加疯狂,悍不畏死的朝赵磊一行六人密集冲锋而来。

    赵明和范全两个羌人猛将冲锋在赵磊的最前方,他们替身后的人抵挡了西夏骑兵大部分的攻击,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如果没有赵磊分给他们两人的重甲,他们恐怕早已经重伤落马而亡。

    叮叮!数把西夏军马刀砍向赵明和范全,同时攻击而来的几把武器,大部分都砍向范全,而且大部分都是攻击着范全的要害,配合默契的两人,根本没有时间思索,赵明无视攻击他的马刀,全力挡住砍向范全的武器,而范全同时也挡住两把攻击他要害的马刀,几把武器碰撞在一起,出清脆的金属交鸣的声音。

    噗噗!来自后方的支援到了,赵磊还有他身边的萧若若和杨金花,同时冲到赵明和范全的身边,手中武器凌空挥舞,将附近的西夏骑兵全部斩杀马下。

    赵磊和萧若若等六位猛将冲锋在前,抵御着西夏骑兵最大的压力,而他们身后的庆州骑兵,受到主将的鼓舞,奋力冲杀,居然将西夏骑兵完全的压制下来,当赵磊他们连续奋力来回冲锋三次,才现西夏骑兵已经不足五十人。

    “他们想逃走,将士们!我们追!”赵磊看着面露恐惧之色的西夏骑兵,慢慢退却朝西夏骑兵主力退却,赵磊大喝一声,对身边人说道。

    而这时,赵磊身边只剩下不足两百骑兵,他们距离杨文广,已经有二里之遥,距离狄青,更有五里之远。

    ……

    杨文广气喘吁吁的看着前面的对手仁多保仁,眼中充满敬意,这是一个好对手,虽然年龄至少有五十岁,敏捷、反映和力量都大不如前,但是百战得来的经验,却弥补了他的不足,杨文广和他大战上百回合,依然不分胜负。

    好刀法!杨文广心中感叹的想到,他的枪法来自家传杨家枪,讲究幻、快、准,在今天秋阳高悬的天气里。手中银枪还能反射阳光,迷晃敌人地眼睛,更加增加杨家枪法的威力,但是没有想到仁多保仁的刀法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加上多年征战的经验。屡屡看破他的杀招,对持百招仍不能取胜。

    杨文广心中震惊的气喘吁吁,而仁多保仁却累地几乎脱力,他身上盔甲里的内衬,已经全部被汗水浸透,手脚软,感觉手中大刀重若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