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下名单的顺序,董工被排在了第六位,说明至少有五位领导比她官大,这值得我注意的。然后,我发现名单上没有我们的名字,就问曾哥:“怎么没有咱们的名字啊?”

    曾哥显然并不知道,拿过去看了看说:“估计是没加上去吧,去到了再说。”我想这样也好,没有我的名字,至少他们没有准备,打个突击战。

    下午,曾哥走了,说晚上让我们自己解决,他有事,走时还和我挤眉弄眼的,我全当没看到。

    早上起的有点早,困得睁不开眼睛,可夏天在,我又不好意思睡,就硬挺着。夏天还在认真的翻译着,我们资料里的每一句话,并抄下来,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不仅认真的工作的男人很性.感,女人也是。

    不知不觉地我就躺着了床上,睡着了。睡梦中做了个噩梦,梦见我们被直接赶出了会议现场,就好像当初在盈科一样,成为众矢之的。一下子被吓醒了,坐了起来时,身边正躺着夏天,睡的比我还沉,睡姿像个小女孩,全身卷着,抱着一个枕头。这大长腿光滑如壁,不小心还可以隐约地看到不该看到的地方,以前没太留意夏天的身材,原来这么的好。

    我收起了色.狼的心思,去洗了把脸,坐在了电脑前,翻看着夏天翻译的资料。夏天的字娟秀工整,看得十分舒服。然后更正了她翻译地不符之处,并不是她的翻译不好,而是她可能对一些专业知识不太了解。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天站在了我背后,我虽然没回头,可鼻子里充满了女孩子的香气,就说了句:“醒啦,你继续睡吧,我帮你改下,有些专业的地方,你翻译的不对。”

    夏天把脸伸了过来,看我改的地方,我们的脸贴的很近,她似乎没注意到,认真地看着说道:“哦,我其实翻译这个的时候,心里也没底,还想着怎么翻译呢。”然后,伸出手来,指着一处说:“这个,我查了字典,没有,就音译了,竟然让你翻译出来,你挺厉害的啊?没看出来啊!”

    我转头,想对她说,可一下子贴到她脸上了。她一下子脸红了,打了我一下说:”要死啊!”

    我很无辜地说:“是你自己贴过来的,好不好?”

    夏天撒娇道:“那你不会躲啊?”

    我无赖道:“我为什么要躲?”

    夏天一时无语了,房间里充满了暧.昧地气味。

    为了打破这尴尬地气氛,我说:“为了打破这个尴尬地局面,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吧,老搞笑了,我这辈子就指望这个笑话活着的!”

    夏天大概是没看过赵本山大师的小品吧,还没说,她就已经笑地不行了。

    我讲到:“小英以前妈妈都对他很凶,直到有一天小英的妈妈去隆乳,后来就变得很和善,大家以为是她变得很有自信、还是外面生活美满,结果都不是,是因为小英的妈妈胸部起来了(凶不起来了)。”

    夏天没明白,问道:“为什么就凶不起来了?”

    我双手托住自己的胸部说:“胸部起来了!”

    夏天笑骂道:“流.氓!罚一再讲一个!”

    我说:“有天有只小白兔丢了,找不到妈妈,然后在一个路口遇到了一只狼,小白兔问,狼大哥,你知道我妈妈在哪里吗?狼说,你让我舒服一下我就告诉你,小白兔答应了,然后狼告诉它在前面;小白兔往前走,遇到一只熊,问,熊大哥,你知道我妈妈在哪里吗?熊说,让我舒服一下我就告诉你,小白兔答应了,然后熊告诉它往前走,走到一个地方有三个路口,小白兔不知道怎么办了?”说完,我就不说了。

    夏天奇怪地问:“然后呢?”

    我坏笑道:“你让我舒服一下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