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淮序再一次进到皇帝的寝室里,室内炉里温暖的火焰叫他身子暖了一些,可意识还是模糊,被人抱到床上时只感觉落入一团无处依归的棉花里。

    他目光发虚,褚瀛的脸在他眼前闪现出几道影子,全身内脏仿佛都冻住了,鼻子里只出气多进气少。

    “能看见朕吗?”褚瀛坐在床边,伸手把他身上的湿衣服脱下,宴淮序任他摆布,只虚弱的喘息着,“能看见朕,就点下头。”

    宴淮序闻言轻点了一下,被皇帝抱在怀里,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褚瀛解开自己衣服,让宴淮序彻底陷进他的身体。

    人体是最适合的储热方式,那烫热的皮肤让宴淮序感到舒服,褚瀛又围紧衣服拢住他,脆弱的意识得到片刻缓解,他只躺在皇帝怀里,脑袋靠着颈窝,只露出一点优美雪白的下巴。

    “刘太医,里面请。”门口传来太子的声音,一个老头匆匆进来,看到皇帝怀里的美人,他迟疑了一下。

    “不必介意朕,你过来给他看看。”褚瀛把宴淮序手腕放出来,太医说了一声得罪,细细的给宴淮序把起脉来。

    他眉头越皱越深,不一会儿就流着汗看宴淮序沉睡的脸,试探性地把了好几下,才有些慌张地说:“陛下,美人这身体底子本就极差,如今这冷水入肺,即使用上好药材钓着,恐怕也撑不了一年了。”

    太医的话说完褚瀛脸上显出一点惊讶之色,他低头看着沉睡的宴淮序,心里倒没多少惋惜之意,只是一个床上玩物而已,皇宫里每日不知有多少丧葬之人,不过是简单的生老病死。

    “药抓着,能撑多久是多久。”褚瀛把沉睡的人放到被褥里,给他掖好被角,太医给那随侍的小太监写好药方,几个人退出了皇帝的寝室。

    今天本要随便点一个妃子留宿,没想到半途被截了道,竟然又一次来到这个貌美奴隶这里。

    他甚至还不知道这奴隶的名字。

    褚瀛揭开被褥,索性贴着宴淮序躺在了旁边,这具身体没有女人软,却意外的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和皮肤别有一番滋味。

    既然没多少时日了,最近倒是可以宠着看看。

    皇帝的后宫众多,偏偏那新来的奴隶一直被皇帝宠幸,宴淮序私下里没少被其他妃子找过麻烦,不过他倒是冷淡的不争什么。

    而这时,他跪在地上,面前是皇帝胯下,他解着皇帝衣带,把褚瀛硬起来的巨物抓在手里,舌头轻轻舔上去。

    入口浓腥微咸,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红色的唇被撑开,柔软的唇肉在粗糙的茎身上磨动。

    褚瀛敞开腿,摸着宴淮序的脸,肉棍把脸颊顶起来,可以清晰地看到抽插的动作。

    宴淮序双手抓着他茎身,吸紧舌根,不停吐纳着阳物。

    他和皇帝在政务殿里白日宣淫,下人都在门外,和着口水的声音自然听得十分清楚,但都不敢妄加评论。

    “含深一点。”褚瀛按住他的后脑,抓着头发往自己阴茎上狠狠一插,宴淮序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龟头被深深顶进喉管里。

    他的脸都整个贴在了褚瀛小腹上,面色绯红,他撑的难受,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角滚落,和唾液一起从下巴色情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