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刺客也不是吃软饭的,拼着挨上一锤子也要在大牛身上留下一道伤疤,将大牛死死的缠住,分出十个体力较好的刺客,呼啸呐喊朝着蔡聪冲杀而来。

    蔡聪左手捏着锤子的把子,两只眼睛瞪的圆溜,用力之大连手指关节都发白了,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武力,这些年他遇到过多少次刺杀,能不动声色的压下去,多亏了这些年越来越大的气力。

    不过好在他的属下没有让他失望,强弩从街道的高处射来,射穿刺客的胳膊腿,让他们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哈哈哈……救援来了,你们这群龟孙子死定了。”大牛高兴的叫着,在其他刺客失神的时候一锤子将人砸飞了起来,百八十斤的刺客飞出几米远,摔在地上翻滚着弹跳了五六圈才像一坨烂泥一样的铺在地上。

    众人无不瞠目结舌,变态啊!而大牛一脸平静,这才是他的真实力量,一锤子砸死一头大水牛那是不在话下。

    剩下的刺客见刺杀的机会已经过去了,纷纷想要潜行逃走,却被高处的弓弩手射穿了手脚,只能倒在地上哀嚎。

    “将他们全数拿下,投入水军大牢,没有本侯的手谕任何人都不得见他们。”蔡聪说完回首看了看后方那些富丽堂皇的宅邸跳上了马车,大牛将锤子挂在马匹上,坐在车架上赶车。

    “命真大啊!想看他死怎么就这么难?”

    张亮在阁楼上放下望远镜叹息的说着,就这么失望的下了阁楼。

    “临危不惧,处事已经有了一个侯爵,一个兵马大元帅的风度了。我的儿啊!将来你如何才能压他一头呢?”

    长孙无忌微笑的放下望远镜,他的地位稳如泰山,他也坚信儿子在将来必将不逊色于蔡聪。

    这样的场景在各家的阁楼上上演,每个家主独上高楼眺望长街,最后都带着惋惜和失望阖上了阁楼的窗户,如果蔡聪死了那该多好?

    “末将救驾来迟请侯爷恕罪!”

    就在这时候巡城官才带着士兵赶来,跪在车架前请罪。

    “走!”

    马车里发出威严的声音,大牛一甩鞭子抽在马背上,这马吃痛踢踏着朝前走,将差点将巡城官踩在了蹄子下。

    看着远去的马车,巡城官脸都白了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最后脚软的站不稳,蹲坐在地上起不来。

    蔡聪回府的路上跪着左武卫,左武卫还有其他人驻扎在长安城内的军备将领,马车过去的时候没一个人敢抬起头来。

    这时候水军驻扎在长安的兵也赶到了,护卫在马车的周围,兵器出鞘只要有人敢靠近连驱赶的话照着来人的周身要害就砍杀过去。

    “告诉裴东,老子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必须从那些刺客的嘴里把背后的主使者供出来。告诉傅奕,给老子断了佛门和道门十年的渡碟,告诉那些秃驴道士,老子不管是不是他们做的,老子现在就把这个锅扣在他们的头上。”

    蔡聪的话从马车上平静的传出来,那话让跪在路边的人从心里发抖,他们没有来救援足足耽误了半个时辰,这就是死罪追究起来怕是不能落个全乎尸。

    “侯爷跪着的这些人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