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还好,她们就算有想法,也会埋在心里,不到时候,是不会表现出来。

    几个男的就不同了,这一幕,加上这一晚,实在太刺激人。

    王老实已经算是极力就和他们了,但这个差距实在太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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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志翔的餐厅里,上座率还是不死不活的样儿。

    他培养客户,创造市场的想法肯定有些好高骛远。

    王老实是中午来的,这个时间段更惨烈。

    华夏这个民族特有的韧性,吃起苦来,就敢不把自己当人使唤,尤其是这个时代,在京城打拼不容易。

    就算人前光鲜的白领小资们,口袋里的钱估计也得算计着花。

    真像流传那样什么高收入群体,实在基数太少。

    舍得花大价钱来程志翔餐厅过上等人生活的没几个。

    王老实把最后一口三明治扔到嘴里,用餐巾擦了擦手,端起饭咖啡说,“你觉得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程志翔最不爱听就这个,“只要我愿意,可以永远撑下去。”

    “真不赖!是个爷们儿!对啦,爷们儿这词儿搁美帝怎么说?”

    程志翔用刀子般目光扫了扫王老实,可人家脸皮厚,压根就不在乎,“今儿你得给钱,上次还欠着呢。”

    王老实一翻口袋,双手一伸,“一毛都没有,要不我给你刷盘子?”

    程志翔几乎咬着牙说,“你没健康证,也没经过培训,更没有签过劳动————”

    “别说了。”

    王老实重重的叹口气,用极为装~逼的惋惜语气说,“你就不该回来,怎么说呢,你是披着黄皮,核儿已经西化了。”

    “你也别危言耸听,我自己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你说不说,都不能动摇我。”

    王老实问他,“你瞅着咱国内是不是很痛惜?”

    “不是,我倒觉得充满希望,成长的空间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