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人太多了,我不喜欢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跳舞。”

    想到昨晚天那么冷,夙倾却只穿了件单薄的红裙,裴衍眉头皱得更紧,成了个“川”字。

    忍不住责备:“就算要跳舞,你也应该穿厚些,昨晚我穿着厚厚的棉衣,披着保暖的狐裘,还是冷得不行,你就穿那么一件,你——”

    裴衍停下几秒,言简意赅:“以后天冷的时候穿厚点。”

    夙倾深深凝住要自己多穿衣服的裴衍,蓦地轻笑:“你喜欢我?”

    裴衍:“……”

    裴衍确定以及肯定,自己上面那一长串话都白说了。

    夙倾无动于衷,甚至感觉可笑。

    见裴衍沉默,夙倾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本就红润的唇顿时染了层诱人的水光。

    他盯紧裴衍,一字一顿,“你想要我?”

    裴衍自然想要夙倾,不过不能这么回答。

    他用食指勾一缕夙倾的黑发,情人般轻揉慢拈。

    问:“那你呢?”

    夙倾没有出声。

    裴衍埋进手里,闻一下缠绕在手指上的黑发,随即抬起头。

    与夙倾四目相对。

    裴衍说:“如果我说我想要你,你会同意?还是拒绝?又或者口是心非,欲拒还迎?”

    夙倾沉默几秒,终是开了口:“你喜欢夏侯博。”

    裴衍微笑:“你昨天晚上向他献舞,还跟他眉目传情。”

    停顿片刻十分小气地补充:“你还把身上的狐裘让给他穿。”

    夙倾:“……”无法反驳。

    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听到夏侯博的声音:“夙染姑娘?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