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嫌弃:“都多大人了还哭,丢不丢人?”

    小哭包抓住我的手。

    “不丢人,”一下一下晃我的手,粘粘糊糊很骄傲,“我在我老婆面前哭,一点都不丢人。”

    我:“……”

    行吧。

    你高兴就好。

    我跟江舫回家……回江舫的家。

    回家路上江舫整个人没骨头般挂在我身上。

    我很嫌弃。

    也有些……咳,有些享受。

    冬天昼短夜长。

    等我跟江舫下出租车时,暮色已经笼了下来。

    我拽住往家门走的江舫。

    江舫回过头。

    眼神询问怎么了。

    “……你,”江舫赶忙抱紧我,抢在我开口之前飞快道,“你不能走,你今晚留下来……”扎进我颈窝,委屈小可怜,“衍衍,老婆。”

    我感觉自己有些作。

    跟梦里江舫的老婆很像。

    我摸了摸江舫脑袋,压下心中的笑意,清了清嗓子道:“谁说我要走了,可,”极力忽视发烫的面颊,一本正经问,“有客房吗?有……我的衣服吗?”

    我真作。

    明明知道有客房,也知道有我的衣服。

    还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