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陈憎点头,然后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几十块钱和一把票证,“给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

    余笙低头看着他手里的票证,好奇的拿了一张,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全国通用粮票,五市斤?”

    票证跟她曾经有缘看到的分分纸币长得很像,只是图腾不同,上面的字也不同。

    余笙一脸懵逼,太阳穴突突发疼。

    “憎哥,这个我也不会用,以后家里的票和钱,都交给你保管。我买东西的时候,你在一旁付钱就好。”

    “……”陈憎一愣,看着余笙苦恼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了然,“好。”

    他的小媳妇儿,不喜欢做饭洗碗,也怕脏怕臭,更不喜欢麻烦。

    还真是……一只小懒虫呢。

    陈憎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往回赶吧!待会儿再去找个招待所住下。”

    “嗯,行。”余笙点点头,突然想到这个年代开房,似乎需要结婚证?

    不过还好,她早就将结婚证放到空间里,所以这个时候也不用担心。

    两人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这才到了县城。

    此时大约下午五点左右,陈憎带着她轻车熟路的去了招待所。

    等到已经回到狭小的房间,余笙还在惊讶当中,“憎哥,你对这里居然这么熟悉的吗?”

    不是说,他十二三岁就去了特训班吗?

    回来之后被他父母兄弟剥削着,根本就没有机会来县城里。

    “嗯,来这里做过任务。”所以才比较熟悉。

    陈憎眼里闪过一抹怀念。

    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发誓要用满腔热血报效祖国。

    而现在,他退残耳聋,差点儿坠入深渊。

    侧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妻子,陈憎在心里想着,“真好,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遇见你。”

    原本隐隐带着凄凉的眸子,也顿时温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