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难受,坐着更难受,感觉腰部以下部位瘫了一样。

    白泽心疼地上前帮揉着腰说:“看你以后还这么诱惑我,难受吗?”

    “嗯…”

    “他发了条消息,说他生日到了,陆柏析想给小安白办个生日宴会,想让我们去参加。”

    “他不是破产了么?”斯德闭着眼睛,享受着白泽的伺候。

    “………”白泽无语,“可能这一点就是他能追回小安白的突破点。”

    “我们去么?”白泽问。

    斯德睁开眼睛,偏着头看着他说:“去,出来太久了,我们回一趟家吧。”

    “好。”

    “先生!”穿着白色西装的安白向慢慢走来的两个人抬手打着招呼。

    白泽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当初怎么信誓旦旦和我说的?”

    安白吐舌,往旁边的陆柏析那躲了躲,“这…我也没办法嘛,毕竟爱了那么久,不可能一下子就忘了的。”

    白泽看着有了童真模样的安白,轻笑:“好,怎么说你也叫过我爸爸,你怎么选择,我都支持你,要是你在这里受了委屈,就去找你父亲!!”

    安白看着白泽身边安静地斯德,笑了笑:“上次是无奈之举,而且上将这么年轻,应该不想当我的父亲吧?”

    “还行,继续叫吧。”斯德淡笑道,叫都叫了,哪里有不乐意的说法?

    安白轻笑了一下,“父亲,我成年了。”

    陆柏析眉头轻皱道:“这是不是太随便了?”

    “不随便。”白泽笑了笑,他伸手进口袋,拿出了一个小珍珠链子,“来,这是我和斯德一起送给你的成年礼物,只要带上了,就不能摘下来了。”

    “好漂亮。”安白眼睛闪闪发亮,他接过来让陆柏析帮他带在了右手上。

    白泽轻笑:“保平安,记得别摘下。”

    “好,谢谢爸爸。”安白点头道。

    “还是叫先生吧,这么叫我有点奇怪。”白泽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