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晚眼睛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她刚准备换个坐姿让自己舒服一点,里德尔就将手掌放在她的腰上,托举着她挺翘的臀肉把她抬高又放下。

    淫水泛滥的肉穴像一个紧绷的套子,反复吸裹着滚烫的肉棒,肉壁被撑得更加松软,几个来回以后,她已经能完全适应,伏在冰凉的桌面上,口中倾斜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嗯……好大……小穴被大鸡巴插满了……嗯、啊……好舒服……”

    “小姐,不许叫,要专心写日记,”里德尔毫不留情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忘了日期,今天是1941年12月20日……天气,雪。”

    季星晚歪歪扭扭地写下几个字,里德尔探过头来看了一眼,讥讽道:“你的字写的可难看。”

    “还不是因为你——”

    季星晚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尖叫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穴道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但却低估了充满的子宫内壁的弹性——这里就连十个月大的婴儿都能容纳,更不用说只是一个青年男人的性器。

    里德尔根本不用动,他只需要扭动着季星晚的身体,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就会换着各种角度在里面来。龟头撞在柔软的腔壁上每次都会轻弹一下,子宫感受到异物的侵入便会极致的紧缩,这种强力的包裹感比他宫口套弄着肉棒的滋味要更舒服。

    “呼……夹得好紧,小骚货,你想夹死我吗?”

    里德尔挺动着腰,口中一反常态地说着无耻下流的话,并命令季星晚将它们记录在日记本上。

    “今天和我的小姐尝试了后入的姿势,我抓着她的手臂,低头看着自己在她的体内进出……她真的很好操,特别撅着她白白的屁股扭腰的时候,真的很像一只发骚的小母狗……”

    别说了,季星晚无声地心中呐喊着,握着羽毛笔的手臂不停地发抖。

    她眼尾被情欲晕染得微微泛红,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圈细密的汗珠。腿间凸起的蜜核被少年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穴口费力地吞吐出肉棒,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淫水浸得湿亮,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小骚货,小穴里面又湿又烫,紧紧地吸着我的鸡巴,不让我拔出来……”

    里德尔忽然停顿了一下,腰猛地往上顶了一下,季星晚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前面扑去,羽毛笔在日记本上画出一道黑色的曲线。

    “又写错了,小姐,你就这么想被操我吗,还是说,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

    季星晚再也忍不住,扭过头去用嘴巴堵住那张不停作恶的嘴。

    里德尔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很快地回过神来,按住想要逃离的女孩,用舌头撬开她紧合的贝齿,一点点地深入试探。

    嘴唇相触,让他体验到了另一种别致的柔软,他很享受这种特殊的感觉,甚至比做爱还要享受。

    当季星晚第一次亲吻他面颊的时候,他的心中开始有了隐隐的期待和触动。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得到过第二个吻。

    自诩矜贵的少年绝对不会主动低头去亲吻别人,他只会一步步设计好圈套,引她上钩。

    季星晚感到身体再次悬空了,里德尔又将她抱回了床上,他用手臂将她搂在怀里,从侧面缓慢没入她的身体,这次他的动作要温柔的多,如果不考虑到她被吮吸得酸麻的舌头,这应该是和他在一起时体验的最好的一次。